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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刚到半路便被嬴政吻去。子宫——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此时被入侵者鞭挞得丢盔卸甲,宫口无情的被巨大的龟头冲撞着、细细密密的肏弄着。虎急切的想要完全破入这死紧的小套子,而身下的鹤则快被绝顶的快感冲昏过去,清冷的骨碎了一地,本能中只剩全力讨好他的掌控者,哪怕被肏成软烂的玩偶。
李斯被这种自我暗示推上了高潮,吐着一截艳红的舌尖,胡乱的叫春:“好深……啊,要开了,要坏了……!王上,不要……哈,快进来……”
嬴政变换着各种角度顶弄李斯的子宫口,在如此急躁的挑逗下,终于堪堪松开了一条缝隙。嬴政更加激动,他的虎尾弯弯绕绕,缠上了李斯已被淫液打湿的长长尾羽。与此同时大开大合的狠肏猛肏,故意用茎身的倒刺挂蹭宫颈。这肉壶的小口渐渐松软下来,随后被嬴政看准时机,狠狠一插——
李斯的小腹顿时被顶得凸出一块,后又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起起伏伏,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色情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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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被破开,最后的防线也已失守。高潮、再高潮,李斯好像被钉在了这根狰狞性器上,除了随着嬴政被肏到高潮,什么都做不了。子宫内的嫩肉热情的招待着粗长的来犯者,一缩一缩的规律箍着阴茎,好像要它赶紧吐出些鲜美的汁液来,喂饱贪吃的宫胞。
又肏了足有百来下,嬴政才终于仁慈的松了精关,射满了狭小的宫腔。李斯被内射送上了又一轮高潮,肚子里不断被浇筑的舒爽令他快要昏厥过去,他细细感受着子宫壁和龟头之间被精液拉扯粘连的酥麻感。待嬴政彻底射完却还不愿意拔出来时,李斯彻底脱了力,眼一翻一闭,阴穴溢着精,就这么直接昏睡过去了。
李斯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腿间几乎已是麻木得没了知觉,还因昨晚的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热。身上已被换上了整洁松软的寝衣,被褥温暖舒适,触感极好。他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秦王寝殿中的床上睡了足足有大半日。
李斯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身,一转头,见嬴政侧躺着睡在床的外侧,被下的手哪怕在梦中也牢牢牵着李斯的手,不愿松开。
嬴政被李斯的动作惊醒,耳朵抖抖,尾巴缠到了李斯腰间,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拉进自己怀中。
他应是仍未睡醒,口中喃喃:“寡人实在没忍住,做得稍重了点……先生再多歇歇。”李斯无语,自己身上快没一处好肉了,还叫“稍重了点”?嬴政似乎是看出了李斯所想,抿紧了唇角,微微低头,牵着李斯手摸上了自己的虎耳——那可是秦王的虎耳诶。手下毛绒柔软的触感让李斯顿时火气减去大半,加上嬴政那张俊郎的脸,他也再生不起气来。索性重新闭眼,与秦王继续同塌而眠。
“君无戏言……寡人说要先生孕育,那就一定要全力播种是不是……”
“……”
虎狼之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