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皮囊【掐脖子草b/树袋熊抱/跳蛋/催R针/RN出汁】
,顿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声音轻得像是错觉。
“…笨狗。”
那天过后贺云洲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偶尔会心平气和地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听着贺太太絮絮叨叨地念。
夜里贺家的大门开了又合,有人走进来,有人走出去。
搁在贺云洲桌上的照片和资料摞了起来,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看完了又重重拍在桌上,脸上的颜色和c城的天气一样变了又变,白色,红色,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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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洲心情好的时候,时亭被允许坐在他腿上晒太阳。只是这种时光通常都很短暂,时亭会像只树袋熊一样软绵绵地挂在贺云洲身上,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挪开眼。
同样,贺云洲心情不好的时候,时亭下面的肉逼就要遭殃。贺云洲在性事上向来恶劣,总想方设法弄些新花样折腾他。
有时候会往他逼里塞上两个跳蛋,让他穿着纸尿裤去上学。学校里人来人往难免磕碰,有回他被绊了一跤被郝壮接了个正着,结果晚上就挨了贺云洲一顿打,被掐着脖子抽肿了两瓣阴唇,脖子紫了一圈,下面肿得一圈,在家躺了整整两天。
贺云洲揪着他的耳朵,眸里怒气昭然,明明气得恨不得把他抽死,脸上却带着笑,问他是不是又发骚了,问他是不是馋郝壮的鸡巴了,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主人偷偷朝别人摇尾巴。
不光是郝壮,连周芙也受了牵连。
时亭曾在饭桌上无意和贺太太提了周芙一嘴,贺云洲当场就掀了桌子,仿佛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得周字,飞起一脚就把时亭踹进了医院。
可怜时亭下午才从医院回来,晚上就被贺云洲绑在了床柱上。贺云洲冷眼看着他,从医药盒里拿出一管针剂,针头对着他的乳尖就刺了进去。
针剂是胡荣给的,说是好东西,给的时候时亭也在。
饭店是胡家的,打了声招呼就提早清了场。时亭没见过这场面,被唬得不敢说话,看了眼桌上的刀叉半天都弄不懂要怎么用,饿得肚子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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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洲嫌他笨,抬手就切了几块肉扔进他盘子里。
胡荣看了他一眼,笑着打趣:“这养狗啊,开头再不喜欢,在身边待久了也难免养出点感情。”
时亭没听懂,转头看向身旁的贺云洲。贺云洲没接话岔,眼里透出几分警告意味:“我心里有数。”
“也是,有分寸就好。”胡荣笑笑没计较,装模作样地敬了两人一杯,让人拿了一盒东西过来,打开一看,是几管针剂。
“这什么?”贺云洲问。
“下面孝敬的好东西,紧俏货。”胡荣卖了个关子,盯着时亭的胸前眯起眼,语气耐人寻味,“这东西——补啊!”
贺云洲不置可否,吃完饭就把喝得醉醺醺的傻瓜时亭拎了回来。
东西收是收了,可转手就扔到了不知哪个角落。有回他难得起了兴致,把人摁在腿上就要打,打到一半时亭实在痛得厉害,哭昏过去好几次,又是给插嘴又是跪下来舔他鸡巴,他才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眼下却特地找了出来,抬手就朝人奶尖上打了两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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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熟悉的胀痛感再次涌上,略显贫瘠的乳房在药物作用下很快就鼓了起来,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殷红的乳尖却硬得像石子,下一秒就要溢出奶水。
眼泪争先恐后地流出了眼眶,违背常理的巨大荒谬感在心口翻腾。时亭拼命地摇着头,挣扎着想躲开,两个鼓囊囊的奶包却迎上了火辣辣的巴掌。
贺云洲骂他贱,骂他骚货,骂他是个只会摇奶子吃鸡巴没人要的野种,骂了他很多很多,比那些骂他的人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