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咬着下唇握住它，坚硬滚烫，却怎么揉弄都无法高潮，直到眼角挤出生理性的泪花，他只能吸着鼻子放开手，只觉得难过极了。

    压抑的喘息和泡沫一同被水流冲刷，白皙皮肤下透出薄粉，时年扯过外面的浴巾狠狠擦拭着水滴，包裹住身体，覆盖住内心的失望与渴望。

    寒假来了，孩子们欢天喜地，就是忙坏了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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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前是家长们最忙碌的时候，就算没有课也会拜托时年帮忙照顾小孩，时年喜欢热闹，从不拒绝。

    坐在画室角落的高凳上，时年微笑着看吵嚷的孩子们玩耍。他的头发上被调皮的小女孩夹了好几个卡通发夹，滑稽又可爱。

    “还给我——”一个小胖子从烧着热乎乎地暖的地面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就追到玻璃门外的雪地去，原来有一个小朋友抢了他的画册。

    小孩子之间的矛盾激烈且短暂，时年不打算打扰他们，但那孩子可没穿鞋啊。

    于是时年赶紧起身追出去。

    冬日午后的阳光还算和煦，时年打开玻璃门，差点被雪面的反光晃了眼。

    “打起来了！星星老师，小胖他们打起来了！”时年抬起头，正看到小胖把对方骑在身下挥起胖胖的小拳头。

    “不要打架——”时年只穿好了一只鞋，便着急的想冲出去阻止，可短短一小段水泥路上恰好有一块没铲干净的冰棱，时年又恰好踩在了那一小堆冰棱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

    时年感觉要摔倒，下意识的闭上眼把手肘横在前胸，想尽量缓冲一下摔下去的重量，但他没扑到冰冷坚硬的路面，而是扑在了一个温暖坚硬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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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的睁开眼，时年看到眼前一个穿着单薄棉衣的高大人影，此时他半扎着马步，一手揽着自己，一手提着小胖的衣领。

    “没事吧？”

    对方用低沉的声音询问着，一边将时年扶稳站好。时年心中一惊，敏感的退开半步抬头看向高自己几乎两个头的男人。

    稍长的寸头和深蜜色的皮肤，高大健壮，平直的眉毛下眼瞳黑亮，薄薄的嘴唇微张着，显出几分不合身材的稚气。

    但时年在刚才短短的接触中隐约感觉对方可能是do。

    “谢谢……小胖，怎么不穿鞋还打架？不乖哦，快回去——”微微点头道了谢，时年便牵着两个孩子回到画室去了。

    余光看见男人在原地没动，似乎是在为他莫名其妙的疏离而尴尬，时年感到有些抱歉。

    傍晚，时年送走最后一个孩子，古奶奶在隔壁打开超市门笑着招呼他过去：“星星，来我这里吃晚饭——我孙子回来啦！”

    时年一愣，然后想起古奶奶前一阵子说的孙子需要借住的事，于是点点头笑道：“好，奶奶，等我一下，我收拾好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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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室一楼是孩子们上课和玩耍的地方，往里走有个小门，门后便是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这栋楼的门市层高比较高，为了节省空间，时年拆掉了原本的水泥楼梯，用一个金属的挂梯进出二楼的卧室。虽然之前答应了古奶奶让他孙子借住，但他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不大的衣柜，也不知道那个澳洲留学的孙子会不会嫌弃。

    简单打扫了一下画室，时年脱下围裙，里面粗毛线的高领毛衣他穿了多年，微微有些褪色和起球，时年揪起领口和袖口闻了闻，确定没有异味不至于失礼后，便套上羽绒服锁门去古奶奶那里了。

    小超市门上挂着铜铃铛，在发出敲击玻璃的叮咚脆响后，时年携着寒气钻进来。

    “奶奶，我来啦。”

    攥紧领口小小的哆嗦了一下，时年转头便看到了白天的那个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