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夹紧。”
莱蓝从没在虞凛口中听到过这么平静冷淡的语气,以前男人看见他自残后的伤口时,总是会很紧张地替他上药包扎,哪怕这些皮肉伤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可现在,虞凛只是淡淡地让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血污,似乎再也不会疼惜他了。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虞凛看起来像是……像是虫族帝国的那些将雌虫看作玩物和生育工具的雄虫。
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不要那黏呼呼的、剧毒一样的感情。
可是,心好像更痛了……莱蓝颤抖了下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行走时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休息室旁边是星舰的公共训练室,配套有公共浴室,本来有船员在这里训练,但见到一身煞气的莱蓝舰长时就跑光了,莱蓝也不在乎他们,踩着血脚印走进了公共浴室。
莱蓝的头靠在瓷砖上,热水当头浇下,淋在伤口上又痒又麻又疼,湿漉漉的银发贴在他的脸颊上,湿透的衣服沉重又服帖地黏在皮肤上,而他的手却无意识地撕扯着一道伤口。
有别于利刃划开的异样痛楚令他诡异地觉得享受,很多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其实跟快感一样,疼痛也是会上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被热水冲刷得泛白的伤口又被撕扯出鲜红,很快被稀释成粉色,莱蓝微不可查地喘息着,世界仿佛在旋转,晕眩让他有些反胃,脚下的地砖似乎都变得绵软又高低不平,手指再次狠狠地插进伤口中,新鲜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病态地迷恋这种自残时鲜明直白的痛楚和淋漓的血肉,那感觉像是在宣泄他难以言明的绝望和腐坏的爱慕,大片大片摔碎在瓷砖上的血泊带走了他的力气,但也短暂地摔碎了他的心痛。
脱力地贴着瓷砖喘息了一会儿,莱蓝才恢复了点儿力气,继续残忍地冲刷伤口直到它们不再明显地涌出血液,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公共浴室。
虞凛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的坐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轻佻,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矜冷,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合身的黑色长裤中,蹭起几寸裤脚露出一小截白皙骨感的脚踝。
被欲望和痛楚弄成一团浆糊的莱蓝有些踉跄地走到虞凛身边跪了下去,但没敢主动碰触那个人。
虞凛正翻看着光脑,似乎压根儿没注意到湿漉漉跪在身旁的高大雌虫。
莱蓝神色恍惚地安静跪着,水珠顺着湿透的银色长发“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伤口里又渗出了血,将破破烂烂黏在皮肤上的白色军服又浸红了一些,异常的凄艳。
黑色的鞋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莱蓝顺从地抬起头,一双灰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睁着,眼前一片漆黑,但他能察觉到打量的目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很差,浑身是伤,衣衫破烂,这副不体面又丑陋的样子摊开在虞凛的面前,让他难堪而自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莱蓝有些不堪忍受地闭上眼,似乎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似的,实际上,在虞凛的眼中,跪在面前的雌虫实在美的有些惊心动魄。
莱蓝有一身蕴含着力量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宽肩,被脚尖抬起下巴的时候,颈部线条绷紧,居高临下的视线能清楚看见往下延伸的沟壑,和绷得紧紧的军装。
现在湿透的白色军服被划出了道道裂口,无法完全遮挡里面黑色的肌肤和伤痕,饱满的大奶子半遮半掩在湿透的白衣之下,黑白的极致反差带来难以言语的色气,而那裸在布料裂口上的一点嫣红,更添艳丽。
这对漂亮饱满勾引人想要亵玩的奶子往下,蓦地收束成细窄的腰身,但那细腰并不柔弱,紧贴在身体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