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b子一样供你们泄愤
,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傅斯年眸光幽深了几分,步步逼近余书,困在身下:“记你一次,下次不许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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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余书转过身就要走,可傅斯年又开口:“明天见。”
余书闭了闭眼睛,头都没回毅然离开了。
他不知,傅斯年说的“明天见”不单单是字面含义。
出了小区外,沈晚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余书征征的看了一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沈晚酌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在哪?”
余书漠然回:“外面。”
本以为是沈晚酌催促他快去,但却不是,反而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别来了,我有点事。”
这对余书而言是件好事。
那头的沈晚酌听到没音后,想到余书肯定是一副放下心的模样,不禁又烦躁了几分:“不问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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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依旧没吱声,沈晚酌既喜欢他那副清冷模样又讨厌,多说无益,直接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找你好好讨回。”
余书皱起眉,立刻按断了电话。
沈晚酌在给余书打去第一通电话之后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他十分不想接,因为只要是他老子主动给他来电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沈父在家中有绝对的尊严,沈晚酌还是接了。
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在哪鬼混呢?赶紧滚回来。”
沈晚酌说:“我现在有事,晚点再回去。”
沈父训斥他:“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赶紧给我滚回来!”
沈父说完后沈夫人又接过了电话,好话是沈夫人说,歹话是沈父说,一唱一和简直把沈晚酌头都给敲大了。
这才不得已先回家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