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小矮子，我那是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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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陆言喉结动了动，“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白翊抱着提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在床头的陆言。

    陆言抓住她细细的手腕，轻轻一拉，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哇啊，你干嘛？”

    白翊重心不稳，单膝跪在床沿，连忙伸手撑在床头，手腕内侧擦着陆言的头发，把他拢在怀里。

    “你还不懂？”

    陆言仰起头，鼻尖贴着白翊的脸颊，嘴唇颤抖着，湿热的气息扑在白翊耳廓，痒痒的。

    “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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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言轻笑一声，忽然搂着白翊的腰，把人往床上摔，翻身压在白翊身上，一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轻轻拽她落在肩上的发尾。

    “这样呢？”

    “什、什么样……？”

    白翊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陆言，没来由地喉头发紧。陆言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眼睛精亮，像动物世界里那些深夜捕猎的肉食动物，安静，忍耐，又危机四伏。

    怎么会呢，陆言的眼神怎么会叫她害怕？

    她眼里的那点困惑陆言看得一清二楚，心头更痒，连下腹都紧绷起来。

    她还是不知道他有多坏。

    也许叫她知道一点也好，他忍耐太久了，装作和她一样什么都不懂的好弟弟，就让他露一点本性出来，吓吓她，也没什么不好……

    慢慢地，陆言俯下身，离白翊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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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翊慢慢看清了陆言的表情，他在笑……

    哐啷一声，白翊和陆言同时一惊，转头去看声音来源。

    刚才拉扯中掉在他们身边的果盘掉在了地上，提子撒了一地，陶瓷盘在地板上打转。

    白翊被吓了一跳，刚想松口气，门外忽然传来白妈妈的声音。

    “囡囡，怎么了？”

    还有白妈妈接近的脚步。

    白翊来不及多想，抬腿夹住陆言的腰往下一拧，同时拽过自己的被子呼啦一下盖住两人，主要是盖住陆言，然后隔着被子抱着他的脑袋大喊，

    “没事！错了两道大题难受呢！妈你别管我！”

    “多大人了，作业做错了还要砸东西，你还有脸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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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你别管我！”

    白翊是真的紧张，喊得嗓子都在发颤，鸵鸟一样抱着被子里的陆言，好像这样白妈妈进来就看不见他了，警惕地盯着门口，直到白妈妈的脚步声远去才松懈。

    ……然后感觉肚子上热热的。

    她掀开被子，发现陆言正埋在她肚子上笑得直发抖。

    白翊怔了一下，陆言好像很久没有笑成这副德行了。

    ——果然之前就是在耍帅扮酷吧？啧，青春期小鬼真装。

    “别笑了，”白翊的腿还架在陆言腰上，不满地用脚后跟踢他屁股，结果把人往自己怀里踢得更近，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硌在自己大腿内侧，“别笑了，你裤子硌得我难受。”

    白翊想把人踢开，陆言现在倒是没有之前那种捉摸不透的意思了，很干脆地翻身爬了起来。

    “姐，你被子好香啊，我今晚想睡你这儿，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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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滚，赶紧滚，你没洗澡臭烘烘的，不准躺我床上。”

    陆言老实下床帮白翊捡果盘和提子，掉在地上的他吃，盘子里的摘了一颗塞进白翊嘴里。

    “那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