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蜜汁慢烤龙
至于后者,上午您开出的条件难道与战神大人毫无关系?难道您已经选择了放弃?我不信。您可是傲慢得很呐,胆敢命令死神向您低头。”
“……”
不可以冲动。他借衣袖遮掩死命掐住自己的胳膊,眼尾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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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又何必再问?与其跟我在这里啰嗦,你更应该仔细想想我开出的条件,毕竟时间不等人。亡灵之都……”风万里停顿了好一会儿,耳根发烫,“……繁衍期,打仗的时候您‘神龙见首不见尾’,尚且可以虚张声势,但现在我见到您本人了,您瞒不住了。”
战龙皇不禁莞尔:“我收回前面的话,果然您不装傻的时候更可爱一些。”
“你!”怒火攻心的城主大人索性直接舍弃敬称,“你究竟想不想谈判?”
“我呀……”
上一秒战龙皇懒洋洋拖着调子,下一秒却倏尔身形闪动,单膝跪于长桌,就在风万里面前,携来满身馥郁的芬芳的饱满的挑逗的甜味,正是折磨了风万里一上午的“让他不快”的气息。
甜。
“甜”的本义是一种味觉,但当人们嗅到鲜花、熟透的果实、烘焙好刚出炉的糕点,乃至看到情人或孩子脸上的明媚笑意,第一反应总是“甜”。香甜,甜蜜,甜美,人们喜欢用“甜”描述一切美好的事物。感知“甜”的味蕾在舌尖,因此它是人类自诞生起品尝到的最初始的味道,是母乳,是生命,是最简单最广泛存在最为人所接受的幸福。
战龙皇的信息素就是这样的“甜”味,让人想吃他,想吻他,想操他,倘若oga信息素的诱人程度也有排名,那战龙皇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榜首。巧合的是,风万里在傲长空死后度过了六年自虐一般的禁欲生活,易感期交给抑制剂,尽管他对二阶段针剂存在中度过敏。这当口禁欲的alpha碰上发情的oga,恐怕连干柴烈火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其激烈,只能说是天雷勾地火罢,勾得风万里几乎瞬间失了清明神智。
“您的后颈好烫。”战龙皇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个儿身前带,低下头漫不经心地吻了吻,嘴唇贴嘴唇,并不深入,“闻闻我的信息素竟然就进入易感期了,您这是憋了多久啊?心爱之人死了于是守身如玉?哎呀呀,城主,您痴情如斯,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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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放开我……”风万里艰难回应道。
“为什么是我‘放开’您?强制发情的滋味可不好受,要是强制发情再用抑制剂强压下去,那感觉更是煎熬无比,都一样。所以明明是您更不愿意放开我吧?”
战龙皇踢开椅子,腾出位置以便能坐在桌沿,又将矮自己大半头的alpha薅起来,腿夹住对方紧绷的腰背。两米多高的oga,一具甜蜜的肉体,如同一团被极力放大的诱惑。这样的人是最难得到怜惜的,不够娇小,不够可爱清纯,却有的是床伴、经验和恬不知耻的放荡。谁会怜惜他呢?不会的。有人做他裙下之臣,有人骂他婊子,有人一边骂他婊子,一边用眼睛和脑子和口齿在他身上沉沦,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取决于伪君子还是真小人。
谁会怜惜他呢?
他需要谁怜惜吗?
他挑起alpha的下巴,看着人类的道德与人类的欲望在这副端正又好看的面孔上交替浮现,倒觉得对方更可怜。
“你在犹豫什么?我可是你们口中臭名昭着的吸血鬼啊。”他轻轻一吻风万里的额头,“不必在吸血鬼跟前坚持做一个人类,我不是人,我也无所谓你做不做人。人类的忠贞束缚了你,责任束缚了你,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宣泄,就这么简单。”
“别想太多了,来,操我。”
战龙皇把餐桌变成了床,骤然下降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