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西门庆和郓哥父子,趁武大郎病重强上武大郎,郓哥口S老父
心想自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看上哪家,哪家不放鞭炮当过年似的庆祝?怎么偏偏武大郎是个榆木脑袋,半点没有瞧出自己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此处没有我的正缘?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本来不是这当地的,偏偏来了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两个有缘分吗?”西门庆对武大郎说道。
他这话完全是说他们二人,然而武大郎却以为他是暗指潘金莲,心中暗暗悔恨,搬离原本的住处,就是因为总有人调戏,没想到到了此地,仍然避免不了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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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看着西门庆欺身过来,缩了缩身体,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勇气,现在更是消散无影,他只能搬出自己的二弟武松,对西门庆说道:“我有个二弟,与我大为不同,他身高八尺,力大无穷,过几日就要来看我,我们两个一母同胞,感情甚为亲厚。”
他只是想告诉西门庆,自己还有个兄弟可以依靠。
然而西门庆听到“甚为亲厚”四个字,本来就压抑的心情,便如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似的,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洪流,他本来就坐在床边,现在更是直接伸手攥住了武大郎的手腕,盯着武大郎,冷笑两声,问道:“你与你兄弟感情甚为亲厚,然而他可顾及你了吗?你现如今被泼皮无赖打了,他又身在何处?连给你倒杯水都不能,哪来的亲厚?树大分枝,人大分家,你那兄弟既然比你强这么多,你以为他瞧得上你?”
西门庆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交道,什么兄弟情分,都是笑话,无事时,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有事时,便可以插兄弟两刀。
他并不知道武大郎和武松的感情,只是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判断。
然而武大郎听到这话,也是不服气,哪怕不是为了震慑西门庆,他也要为自己的弟弟说话,挣扎着坐起来,说道:“你这就是胡说了,你又没见过我二弟,知道他对我什么样?虽说天下间有不睦的兄弟,可是我跟我二弟,绝对是情比金坚。”
他并没有什么文化,只知这词是表达感情深厚,所以胡乱用了,然而被西门庆听在耳朵里,却是醋意大发。
“你与你兄弟情比金坚?”
西门庆甚至想要笑出声来,心中却又感到无比的苦涩,武大郎有娇妻壮弟,自然顾不上也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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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武大郎的夜夜欢好,也被武大郎认作是潘金莲。
自己也算好好一个汉子,怎么就贱得为着个三寸丁谷树皮发痴?
西门庆脸色变幻,既想拔腿离开,又深觉不甘心,盯着武大郎的,眸色逐渐加深,凭什么备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要把武大郎也拉进来!
“西门庆,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见西门庆欺身压上来,当即惊慌地喊叫道,然而一句话没说话,西门庆已经骑在他身上脱了衣服,然后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本以为西门庆要打他,但看这架势--
比打他还恐怖些。
西门庆用力扯开武大郎的衣服,岔开腿骑了上去,至于武大郎那点微弱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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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肉体合一。
武大郎才意识到事情大为不对,慌慌张张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此时已经骑乘在武大郎的身上,活动着身体,看着武大郎不解风情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与你二弟情比金坚吗?现如今他在哪儿,救得了你吗?”
武大郎哑然。
现在他与西门庆的场景,就算二弟就在门口,他也决计不能让二弟进来看到这一幕。
他钝里钝气,甚至没发现西门庆的身体,就是他熟悉的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