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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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腰侧的一颗小痣上,性感得要死,每次被操的时候都会随着小腹的收缩而跳跃,可爱得让黎琰喉头一紧。
眼前好似有雨刮器来回滑动着,沈瑜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伸手搂住了黎琰的脖子,微微仰头,把唇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吻上,讨好的意味太明显,这个举动让他们的胸膛贴合在一起,感受彼此呼吸的节奏。
“那是别人和我搭话,我们都是同学,这不是很正常的……”
解释清楚了,是不是就能慢一点。
话还没说完,黎琰双手掐着沈瑜的腰,刻意留下红痕,毫无预兆很重地挺胯顶撞起来,打碎了沈瑜的幻想,让他完全地坐在自己的怀中,掌心抚慰蝴蝶骨,上翘的阴茎可以毫不费力地顶到敏感处,低声诱哄:“他们都是坏人,我才是最爱老婆的。”
“唔……”
妈的,疯子。
沈瑜脑子乱成一锅粥,他听见水声粘稠作响,像是有人在搅动水面,浑身都湿乎乎的,手掌撑着想要起身离开,企图从这场荒诞性事中离开,五脏六腑都麻了,无法形容,忍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声呻吟。
指尖抓紧了垫子的边缘,用力到发白。
根本算不上挣扎的扭动,被黎琰逻辑自洽地判定为在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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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好乖,吸得好紧,好棒。”少年毫不吝啬夸赞,清健身体被薄汗覆上一层莹润的光泽,低头反复舔着被亲到发红的肌肤,齿间啃咬,湿漉漉的。
无法忽视身下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嵌进去,又急又深,完完全全地占有,是发情的野兽在性交。
肉璧不停地吮吸着粗大的肉棒,连上面的筋脉都能紧紧包裹住,堆积如山的快感把沈瑜拍打在了沙滩上,眼前一片模糊,终于哭喊起来,很难承受这样崩溃的操干。
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他只是在上周对转校生表达了一下关心。
而现在,这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正在恬不知耻地操他的逼,叫他老婆,像个神志清醒的疯子。
“老婆,”黎琰不清楚沈瑜的心理活动,轻抚他的锁骨,语气温柔,“好爱你。”
沈瑜很难把杂乱无章的思维从性爱中剥离出来,迟疑了好几秒,眨眼速度变得缓慢,不懂黎琰在说什么鬼话。
他们,算上今天才见面不到两周,说话不超过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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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门子的爱,是靠强奸来建立的。
可听到那个字眼的时候,仍是无法控制的呼吸一窒。
没等到回应,黎琰也没生气,肉穴水津津地、湿窄地包裹着肉茎,他被吸得头皮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一边操地凶猛,一边不停地重复着那三个字,如同教徒虔诚膜拜神明。
低喘和爱意在耳边呼啸,沈瑜说不出话,燥热的温度,胸腔的起伏,沉闷的空气,和少年裹着薄汗的身躯,构成此刻所有的感知,一副抽象主义的画,无逻辑可言。
到最后都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被肏得红肿的嫩穴像个鸡巴套子,连蜜汁都快流干,还像放荡的妓女在尽责地接客。
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秀气发粉的阴茎,上下动起来。
沈瑜身子紧绷起来,很紧张地开口:“不要!”
两处致命的快感,堆积起来,在脑海中翻涌,控制最原始的欲望。
“会舒服的。”黎琰含着沈瑜圆润的耳垂,舔得水涔涔发着亮,舌尖灵巧地像条蛇,他最喜欢听老婆的哭腔,又骚又可怜,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就哭了,哭得连舌头都伸出来,眼睑满是红。
粗大的阳具在肉壁里剐蹭着,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