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臂,沈如亭看起来很惊奇,反问她,“他都和你说过了?”文榆注视着她的眼睛,确定的讲,“所以你可以告诉我的。
”沈如亭逃不开文榆的眼睛,她的眼睛生的太漂亮,河流一样清澈,什么都瞒不过她。
沈如亭低下头,自嘲般地笑笑,“他可能给你说了一半吧。
”两人坐下来,沈如亭几乎记得不王溪河的笑容了,他开始很少笑了。
即使在她的父亲面前,谈婚论嫁的时候,他也在忙,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
“他妈妈你见过的吧,很强势的一个女人。
她……她问我问我能不能接受她儿子……”沈如亭几乎哽咽,说不出话,她的手盖住她的脸,不停地抽噎。
文榆甚至闭上眼睛不能分辨她究竟在哭还是在笑,她的脊背凸起,小幅度地滚动,文榆摸上她的背,感受着她的颤抖。
在痛苦的漩涡之中,文榆也几乎想哭泣。
沈如亭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因为她太怯懦,太卑微,她违背自己的意愿,违背父亲的愿望,她一心扑上去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那个男人在宴会上身边还坐了一个女人,沈如亭没有见过,但还是保持着良好的礼貌。
甚至她的父亲都没有过多问。
当天来了很多人,因为是订婚,大多是同族的长辈,沈如亭只顾得招待人,等到都落座,沈如亭才有机会审视坐在王溪河旁边的女人。
那女人娇小可爱,一身白色的中长裙,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白皙的双臂。
女生的长发及腰,黑色如丝绸,只戴了一个小小的粉钻夹子。
沈如亭见过,那只夹子曾经放在王溪河的车上。
副驾上放了一个礼盒,沈如亭特别开心,兴奋地打开,她只记得当时王溪河的表情不太自然,但是他还是说了几句夸赞她的话。
虽然不是喜欢的颜色,这样的粉色娇嫩,她自认为自己不是这样的小女生气质。
第二天起床,她就找不到那只夹子了,王溪河只说是被他打掉了,要重新送她一只,沈如亭没有怀疑,直到那天,她才知道这只夹子真正的主人。
她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怎么这样的场景王溪河都敢带她来,她的父亲在这里,他这样的行为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她母亲问我,能不能接受……”她在哭,“接受做个小房太太……啊!”她说完几乎要呕吐,难受地要去厕所吐,她不能接受王溪河母亲的话,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信错了人。
这样大的宴会,竟然人人都知道自己竟然只是个做不了正房的东西……这些天沈如亭几乎不去想这些东西,因为真的很倒胃口。
她的父亲勃然大怒,“你要这么糟蹋我的女儿我一百个不同意!别以为你们家家大业大就能欺负人,我告诉你,我家不是好欺负的!”王溪河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看着酒杯,沈如亭气得发抖,那个畜生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突然,他抬起眼睛看到了她,看到了愤怒的她。
她几乎要落下泪来,可是他轻轻一笑,露出八颗牙齿,似乎只是觉得好笑,竟然还和那个女人分享了这个消息,女生瞟她一眼,捂着嘴轻轻笑。
后来她的父亲不顾白眼,大闹宴会,才说出了那些话。
“我爸……”沈如亭在厕所里,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来回撞,“我爸他断了一条腿都没有哭过的人,竟然哭了。
”文榆想过,想过闹得这么僵,两个人居然还同台露面,而且也没有传出任何退婚的消息。
怪不得,怪不得,文榆心一沉——沈如亭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什么条件文榆只一想就大概明白了。
两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