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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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事。
”陶珑无所谓道,“你不说,我为什么要问。
再说,我问了,难道你就会说?”梁椟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南海现在还没我们的人。
”他轻声道,“在这里送信出去不安全。
”陶珑“哦”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没再说任何一句话,像是真的不在意这些。
梁椟这下被堵住的不只是喉咙,心里也堵得难受。
毫无疑问,眼下的情形就是他所期望的,和陶珑相处的状态。
他不希望陶珑追根究底,也不希望陶珑太掺和进陆党的事——尽管眼下还是误打误撞地被搅了进来,但只要能安全到达京城,陶珑就可以继续做一个“局外人”。
可陶珑真的一点不关心与他有关的事了,梁椟又憋闷得抓耳挠腮。
他重新闭上眼,一点点调整自己的吐息,压制住心里杂草般疯长的焦躁。
梁椟警告自己,就应该这样,这就是对他们彼此都好的状态。
……至少,是对陶珑更好的状态。
时间过得极快,几乎只在眨眼间,天色渐亮,詹诚那边开始收针,絮絮叨叨对何二和他妻子叮嘱起来。
陶珑暗自估算了下时间,雯芳他们应当也快来了,倒是正好。
果不其然,一行人刚向詹诚道别离开,走向官道上,就见远处一队人马奔驰而来。
骑马走在最前头的,正是雯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