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想着攻(微)
身绕回音乐室,这时候教室已经没有人了,垃圾桶里根本就没垃圾,只有一张揉成团的草稿纸。他见四下无人就迅速往里一拿,揣在兜里走了。
数学是很枯燥的,至少对于沈谨言来说,他比预期提早了30分钟完成。稍稍支起身子,周围的人还在埋头疾笔,教室里充满笔尖和纸面接触的声音,还夹杂着电扇转动时发出哐哐的声音。
沈谨言从兜里拿出一团纸,这是刚刚音乐课陈思远在写的东西,纸团攥得很实,他小心翼翼的展开,生怕这纸被揉烂了。
映入眼的是陈思远潦草的笔记,短句一行行地列着,涂涂改改修修补补,到了现在这种看不清的程度,但是能勉强识别出每一句的韵脚都在试着归一。
沈谨言反映过来了,应该是歌词。而且大概率是根据课上那首纯乐曲写的,有这么两句沈谨言看的清楚:
“”
你上课是不是真的盯着我看了。沈谨言默念道,思来想去只剩下一颗心碰碰跳的厉害,索性把纸团塞进口袋趴在桌子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