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紧的内壁,“宝贝,还好吗?”
花星奕眼前发晕,那一瞬连叫都叫不出来,陆天枢慌忙退出一点,被花星奕抓住手臂,“你做…我可以…”手勾过花星奕的下巴,陆天枢侧过来将话吞入亲吻中。
淫霏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由缓到快响了半个时辰才云收雨歇。陆天枢抱起晕过去的花星奕,擦干了揣进被窝里。
次日花星奕脑子还没醒,身体先随着陆天枢的动作起了反应,后穴湿漉漉的糊糊的,前端勃起还有些刺痛,穴口被进入的感觉太真实了,冰冷的柱体在身体里推进,花星奕被闹醒,“你做什么?”
“要上药。”陆天枢本不想弄醒疲惫的花星奕,既然弄醒了,“玉势上不到里面,坐上来。”取出涂满膏药的玉势,将药涂在自己身下。
花星奕羞窘的吞吞吐吐,“不用上药…吧,过几天就好了。”
陆天枢前一天晚上做到后面才发现精水中带着血,花星奕强忍着不适不肯说。“上药好得快。”不容拒绝的抱起人,在药膏涂满了厚厚一层油光滑亮的巨刃上坐下,巨刃抵进了花星奕后臀里,虽然前一夜才开拓过,仍是无法适应。“嗯,慢点。”
陆天枢忍耐的满头密布细汗,进到深处在甬道里眷恋的蹭了蹭,才抽出来。
“真的不做?”花星奕看了看陆天枢完全勃起的狰狞器物,“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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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枢披上衣物,跑出房在院中冲凉水,勃起半点没下去,花星奕勾勾手指,“我帮你。”
那凉水好像一经陆天枢的身体就给体温滚沸了,温热的水珠滴到花星奕手上,陆天枢牵着他的手到身下,“给我摸摸。”
花星奕学着往常陆天枢给他的样子伺弄,修长的十指并没有什么章法的套弄也足够陆天枢血脉偾张,直到手酸也没交出来,咬牙蹲下身。
陆天枢想拉住他,还没说话就被含羞带怯的瞪一眼,“不准说话。”他心甘情愿想给陆天枢做这件事,含入浓重腥膻味的巨刃,磕磕绊绊生疏的舔弄,温热柔软的舌腔吮着顶端,陆天枢喉结动了动。
花星奕捧着顶得口腔酸胀的巨刃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觉得陆天枢没得趣,张嘴吐出陆天舒的器物,银丝在红唇和筋络上藕断丝连,水润的大眼睛仰望着陆天枢问,“然后怎么做?”
“宝贝,吞进去。”陆天枢低沉的嗓音蛊惑着花星奕努力忍下干呕的生理反应深吞,“对,再深一点。”扣着花星奕的后脑勺往嘴里抽插,花星奕感觉喉咙都有被顶开的错觉,下巴酸的快合不拢,精水喷发呛在喉里,陆天枢才放开他,花星奕捂着脸一阵急咳,大半浊液他刚刚都不小心吞下去了。
“过分。”控诉着坏心眼的陆天枢,陆天枢将人揽进怀里,擦去花星奕嘴角边淫霏旖旎的浊液。“你这么招我,我可忍不住。”
追在身后的刺客像猫一样劣性,喜欢嬉弄狩猎对象,绝不一刀致命,隔三差五的绕背捅上一刀,在他插气场警戒的时候又没了动静,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谢惊鸿气力耗空,彼时还在天上施展逍遥游直直从天上坠下来,摔到某户屋顶上,一个聂云缓冲从瓦檐上滚落到院中,差点摔死。而缀行在后面的刺客却有着门派独有的优势,尚有余力安然降落,在雇主的要求下正打算上前抓活的目标人物,似乎是惊动了这家主人,一股气劲袭向刺客。
十分狼狈的谢惊鸿,还趴在一地碎瓦上,一身白衣破破烂烂渗出血迹,看着那一手婉若游龙的百花拂穴手打退追杀者,天助他也,又一个老情人。且这位和前面遇到的两个老情人不同,孙书墨心软,只要他表现的稍微可怜一点点,就会被同情,被谅解,被保护,他还会得到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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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