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蹭蹭不进去(指J女X,腿交)
过宁行舟勃发阳物,将肉冠磨得水光淋漓。“少庄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这是朋友很正常的互帮互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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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互帮互助,一些东西一旦约过那条线再欺骗自己只是朋友间的往来只会变得可笑,现在两人衣冠不整抱在一起,汗津津的,连湿发都彼此缠绕,这算哪门子的朋友?亲朋好友吗?
宁行舟只是未经情事,不代表真就那么迟钝,他知道云雀想要什么,然而他向来看不上仅作床伴的关系。没有感情,只为交配,那样与被本能驱使的野兽有何区别?
本质来讲宁行舟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在这样一个三妻四妾正常,男子间又可通婚的时代他几乎有些固执的想要一段从一而终一生一世的感情,若是真的在这要了云雀,那他从此就得重新审视与云雀之间的关系,在这个剧情尚不明确的当下为自己增加一份责任显然是不明智的做法。
然而掌间腰肢的触感实在细腻柔软,白花花一片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宁行舟自认为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小孩既然都鼓起勇气这样生涩的勾引了,也总该让他知道随便乱招惹人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不是?
于是掌心一动将云雀翻了个身使其跪趴在床上呈现出母兽交配的姿势,俯身在对方红透的耳旁咬牙切齿道:“我也是该好好教育你不要随便惹火上身。”
云雀腿间被强硬并拢夹紧只在大腿根处的三角区留下一小片孔隙,被摆出这个背对着人的姿势使云雀没安全感,不安转头试图寻求宁行舟的庇护,哪怕此时为他带来这难堪局面的人正是宁行舟。
一声脆响,后知后觉才是臀部传来一阵疼痛,云雀满眼震惊。
竟竟是被打了屁股!?
这种惩罚稚子的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让云雀更是羞愤,将脸埋进被褥中试图逃避现实,不想这个动作反倒让臀部翘得更高,大大方便了始作俑者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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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行舟挑眉,刚刚还在勾引人呢,这才打一下就羞成只小鹌鹑,明明就是个胆小的性子,非装出游刃有余的样。
火热的阳物挤到云雀腿间抵住正在流水的花穴,烫得云雀一抖。似是意识到会发生什么,青涩的小少年将脸埋得更深,只是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宁行舟伸手摸上云雀发颤的雪白小腹,说出了那句二十一世纪渣男经典语录。
“别怕,我就蹭蹭不进去。”
粗硬的男根强挤进腿根间空出的小缝,又烫又挤,蹭得上方花穴大咧咧敞开,露出柔嫩花蒂孤零零接受肉棒鞭笞。本平复下去的玉茎被稍稍挑逗下又重新挺立起来,顶端湿哒哒泌着透明腺液,垂在腿间像一条尾巴。云雀本能想张开大腿躲避压在腿间的炽热肉刃,腰又被身后那人强势摁住,下半身半点动弹不得。一开始没有挣扎甚至傻乎乎把自己主动送上去,此时再想从猎人手中夺走毫无防备的猎物就再也不可能了。
腿根软肉柔软,肉嘟嘟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狭小通道,十分紧致丝滑。宁行舟也只是装出凶狠的样,实则这腿交的办法还是自己从书上乱看来的,操作起来生涩得很,此时只觉得下半身被包裹在一片高热软肉之中,恨不得把这细腻肌肤操烂了才舒服。
本就是他先招惹我的,操烂了也该他受着。这么想着,宁行舟猛一下动作起来,挺腰用阳物在细缝间磨蹭。
“慢、慢一点!”少庄主动作太急,太突然,吓得云雀一抖。粗大肉柱在腿间不断抽送,磨得腿根像被辣油涂抹过一样又红又肿,轻微疼痛过后带来的是细密的淫痒,云雀只觉得散去大半的淫药这会就像未完全熄灭的草木灰,被风一吹就重新点燃,烧得比先前还猛。
上方花穴更是热情,两瓣阴唇将肉柱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