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下了车。他背对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拉开了后车门。

    我靠在座椅上，不敢抬头。

    空间里充满了我精液的味道。

    我哥居高临下：“贺扬。”

    “下车。”

    他的语气很冷。

    我头低的更低了。

    上一次我哥这么生气是在什么事情？好像是三年前甩我巴掌的那一晚。

    那是我哥第一次打我，第一次气的语调都变了。

    我哥直接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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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射完，我腿还是软的。

    整个世界都在打转。

    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我滑了一下，后背磕到一个硬板，痛的我头都不晕了。

    我的皮带还没扎好，这一撞，裤头直接卡到我屁股，难受的很。

    冷风吹的我屁股凉凉的，我好像听到了水声。

    哗哗的水声在我耳边，像是隔着一层玻璃，感觉像是在梦里。

    我哥的脸很模糊。

    他背后有光，照着他，像个神仙。

    “贺扬，你为什么总不听我的话呢。”

    我不敢看我哥，只能低下头，躲避我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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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风太大了，吹的我屁股一激灵。

    我哥就站到我面前。

    我盯着他的裤头，想摸他。

    想着我的鸡巴和我哥的搅在一起，龟头对着龟头，阴茎蹭着阴茎。

    我哥的呼吸声就在我的头上，我用力掐住我的掌心，憋住气。

    好想操我哥。

    好想好想——

    我的肩膀突然被烫了一下。

    我偏过头，看见了锁骨上的烟灰。

    我哥的呼吸声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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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这是我今晚第一次对视我哥。

    我哥和我差不多高。这会看我的眼神很复杂。

    “贺扬，你这么不懂事，让我怎么放心？”

    我愣了一下。

    什么叫做怎么放心？

    放心什么？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感觉鼻子、嘴都被堵住了，我呼吸不上来了。

    “哥，你在说什么？”

    我憋住气，睁大眼睛，看着我哥。

    我哥离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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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他的唇角在颤抖，他拿烟的手……也在颤抖。

    我哥深吸了一口烟。

    他掐灭烟头，看着我：“贺扬，你以后要懂事点。”

    “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照顾你了。”

    “……”

    “……”

    我已经听不清我哥在说什么了。一种巨大的恐慌从我心头升起，我像是掉进了深渊，爬不出，走不出，直到被涌上的水淹没。

    我不能呼吸了。

    我哥转过了身。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种被抛弃的委屈涌满了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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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哥不要我了？

    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哥的脖子越来越近。

    我勒住他，把他拖进了车里。

    我关上了门。

    空间里，我压住了我哥。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

    我扳开他白嫩的屁股，对着他的洞穴，把我的鸡巴插了进去。

    “贺扬！！”

    我哥猛的翻了个身，抬脚把我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