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抱着我上了床。

    爽感离去，撕裂的疼痛涌上心头。

    我好痛，从肛门开始，我感觉我整个人要裂开了。

    我抓住我哥的手，闻着他的味道，我好受了一点。

    但没多久，身下阵发阵发的疼痛上来，我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我哥上来了。

    他抱住我，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真的好痛，我好难受。

    我抱紧我的手臂，用力掐着我的肉。

    我感觉这样可以让我身下的痛减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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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东西从我洞穴里流了出来，带着甜腥味。

    我哥也闻到了，他松开了我。

    我抬头，发现我的眼前有些模糊。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哭很久了。

    “贺扬。”

    我哥擦了擦我的屁股。

    又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不用我哥说，我也知道，我的肛门在流血。

    “贺延。”

    我叫了我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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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里太干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松开了我的手。

    我想看着我哥，我想抱住他。

    我想亲我哥。

    我哥坐到了我面前。

    他的包皮上还沾着血。

    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哥的唇很近了，他的唇还有些肿。

    我哥突然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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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掉我的手，下了床。

    “贺扬，我出去买药。”

    他一直背对着我，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不敢看我，也不敢亲我。

    他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种比刚刚撕裂还要难受的疼痛涌入了我的心头。

    它从我的心脏开始，像血液一样，布满了我的全身。

    我真的好委屈，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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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紧了我的头。

    我被凉意惊醒了。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我脑子一片空白。

    身后的凉意还在继续，像是油剂的黏糊糊的东西。

    我闭上了眼。

    我想起我现在在我哥的房子里。

    我刚刚和我哥做完爱。

    “哥……”

    身后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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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

    我哥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感觉我像是在梦里。

    就连之前的做爱都很不真实。

    “哥，我们刚刚是做爱了吗？”

    我问他。

    我想得到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哥动作停了。

    我听见了他有些粗的呼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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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我突然有些开心。

    “哥。”

    我翻过身对着他。

    我就当看不见他复杂的眼神。

    “哥。”

    我抱住他，把他拉了下来。

    “哥。”

    我和他相对躺着。我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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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闭上了眼。

    我听见他的吸气声在发抖。

    我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我哥抱着我的手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