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私有化(强制/春药/束缚悬吊/蒙眼/挣脱/N腹)
耻咳咳、你,草你这个混蛋……”
唐安没下过这样的指令。
上次和时文柏做爱的体验还不错,但比起性激素和神经刺激带来的快感,他还是更喜欢掌控欲被满足的感觉——那让他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做爱对他来说不是必须的,多半是把时文柏安置在这里的下属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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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讨厌多事的下属了。
唐安没有解释的意思,“看来你很想一直被挂在这里。”
“……”
时文柏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他的体重全部挂在了被吊起的左手上,血液流动不畅,手臂肌肉已经开始发麻,手腕的受力点更是疼得厉害,别说被一直挂在这里了,最多再有一个小时,他的手就要废了。
也不是治不好,只是他不确定这个绑架犯会给他治疗。
时文柏又想起了迟谦说过的话,以及迟谦提到“威尔科特斯”时眼中闪过的畏惧。
他大概想起了威尔科特斯这个家族是做矿产生意发家的,家族史没过百年,在帝国算是新晋豪门。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想不到自己和名叫威尔科特斯的向导有过什么纠葛。
唐安瞧见了哨兵抿嘴无声吞咽的样子,健壮的肉体在空中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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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意味着恐惧还是愤怒,只要时文柏的情绪是因他而起,唐安就异常畅快,语调也轻快了不少,“把房间湿度降低,让你像一块腊肉被慢慢风干也不错。”
“……”时文柏被他话语中勾勒出的画面恶心到,小声骂了一句,“疯子……”
唐安没有理会他的话,弯腰打开哨兵左脚上的镣铐,掐着脚踝,提起他的腿架在肩上。
“呃——”
时文柏的右腿还被禁锢着,左腿抬起被摆成近乎一字马的角度,拉扯韧带的疼痛超过了脱臼的右手,疼得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唐安拍了拍他的脸颊,扯下哨兵的裤子,“疯子现在要肏你了。”
裤头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隐没在角落里。
悬吊着时文柏的金属架向下降了一些,他的右脚终于落地,左手压力骤减。
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会儿,一根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臀缝,被疼痛暂时压住的情欲重新冒头,来势汹汹,时文柏有些头昏脑涨,向前倾倒靠在了唐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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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犯的要害近在咫尺,可是颈动脉出血并不会让向导立刻失去意识,向导死前再给他一记精神鞭笞绰绰有余,咬下去意味着他会被困死在这里。
但凡时文柏的精神力还在,他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可现实如此,哨兵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失去了精神力的s级哨兵如同受了伤被驱逐出狼群的狼王,平时只能夹着尾巴坠在狼群的末尾。
现在他被抓住了。
这个向导玩腻了也许会放他走,也许不会,时文柏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压在对方的情绪上。
他得等待,等一个破绽,等一个能翻盘、重新定义猎手和猎物的时机。
“阁下,我以前只挨过一次肏……”
时文柏放松身体依偎在唐安颈侧,声音轻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您想要怎么做我都配合,我、只希望您能轻一点,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