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得够呛,还被鬼弄个半死。
团饱满的乳肉。既柔软又有韧性。但他的手没有过多的留恋,迅速转战乳头。
那里本来打了两颗没什么特别的乳钉——这顺便治好了他的乳头内陷——现在却变成了两个乳环。
兔子捏起乳环扯了扯,似乎感觉很新奇,下手逐渐没轻没重了。他好像在跨一个八度似的,想用一只手扣住两个环,把两团乳肉聚拢起来。这是非常不现实的,这片宽广的胸膛上有着一对与之相配的大奶子。
李驰感觉自己的乳头快要裂开了,嘴里一直恳求着,动手阻拦无果,只能说着太痛了要死了什么的话。这可是真正的无删减版本,哪怕超过限度也不会停下。兔子才不在乎这种程度是哪种程度,痛的人又不是他,要做什么、作为他者放心大胆做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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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铁环被扯出去的时候,李驰变得十分安静了,只倒吸了一口凉气,并合上颤抖着的眼皮。
如果这是个梦,现在就应该醒过来才对。为什么不醒过来?谁能想到这压根不是情趣,而是恶意的报复?
他的大脑还在发麻,似乎是释放了一些可以抚慰痛苦的激素。
本来乳头断开还是裂开的就已经够他妈恶心了——这几乎应验了一些乳头穿孔爱好者的入侵性思维——但是,恶心的事情以外还有更恶心的事情。
人们通常无法罢止自己对窥探畸形与病变之物的渴望,兔子则更把这种渴望变成了一种信念。他竟然在舔?
这很血腥,比较具有色情意味,但实际上还稍微有点诙谐。这种不伦不类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也许这就是小伎俩的猎奇。好吧!
李驰受伤的乳头即便是舌头的温度也无法承受了,仿佛在被油煎、翻炒,痛得十分高调。断裂处不断渗出的血液正在被摄取,这是一种相当恶心的感觉,而且不同于失血的头眼昏花,更多是一种自己体内的东西正在被拿走的不适感。反过来说的话,也许像是在被别人从一个缺口往身体充气。
李驰隐隐约约感觉到,从今往后,诸如此类新奇的性虐待还会有更多。即便不色情而且不给予人愉快的刺激,这仍然属于性虐待。其严重程度,是他无法想象而只能够盲目恐惧着的。事已至此,合不来一点传统的性交,以色情中合掉人生里的痛苦和恶心呢?
兔子抚摸着李驰的腰侧,慢慢滑到胯上。
先前提到过,李驰有着两团敏感的屁股肉,其实上,它们还很柔软,比李驰身上其他麻一样的地方细嫩得多。仅仅是抓揉,便能感受到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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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另一只手爬上了李驰的脸,好似某种阴冷的生物,轻轻揉揉地拨弄着,惹得他浑身战栗不止。
这才刚刚算是有一点情调,那只手却停在了李驰的眼前,指尖一下子猛戳下去。
“啊啊啊……!”
兔子放心地摘下面具,把脸埋进李驰的怀里,紧贴着那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聆听其中急促的心跳声。他冰冷的双手还在李驰身上漫无目的地摩挲着。这一定是一股巨大的满足。
眼睛失去功能,对身体的支配权也一并脱离,李驰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掉在了地上。
他的一条腿被架在兔子的腰上,两具身体终于贴在了一起。而且,更亲密的连接也要到来了。真令人绝望。
那根东西不比棒球棍好多少,特别是它在外面磨磨蹭蹭,显然真的打算插进去的时候。
没事的,没事的,省得再闭上眼了。一片茫然中,李驰逃避般地开始享受起拥抱的感觉。
兔子用身下那根炙热的肉棒戳弄着他的穴孔,又或者加大手上推进的力度,仿佛要把硕大的龟头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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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