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屑,像一种猫一样舔舐干净,“我去给你做点其他的,等我下。”
宿傩自己还未进食,虽然作为诅咒之物他并不需要食物,但还是对吃饭这件事很感兴趣。
锅里是蒸好的米饭,早早就盛出放凉,被拌好了寿司醋。宿傩分出一半手掌大小的米饭用劲一握,虽然想做小一点,但握出的饭团还是大了不少。
洁白的瓷盘被轻轻放在餐桌上,乌黑的鱼子被海苔围在中间,头顶的灯光打下,表面呈现出绚丽的彩虹纹样。
“鱼子军舰寿司啊,真是经典的搭配。”伏黑惠捏着寿司,低头看了眼轻轻环住那明显隆起的腹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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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
“嗯,怎么了?”温柔的嗓音贴合着耳边,低声询问着。
“你说这些鱼子会孵化成鱼吗?”伏黑惠的声音很平静,但宿傩知道妻子又在多想。
“不会的,它们缺少雄性的精子,没有受精的话就只是一堆卵子。惠,你在想什么呢,告诉我可以吗?”
一口咬下一半,浓郁的醋味先鱼子的咸味到达,刺激的口水分泌,将二者混合。
酸、咸、噎人。只是一瞬,伏黑惠手中的一半寿司掉落在地,鱼子摔落一点,洁白的盘子上是一滩灰黑的呕吐物。
腰间的手很快抽出,嘴上的津液还未滴落就被轻柔擦去。
“来,漱口下。”水杯凑至唇边含入一口,几秒后才吐到早已准备好的垃圾桶内。
背后的大手轻轻抚顺着背部,宿傩半蹲着,看向这脸色一瞬苍白的妻子。
“你还会吗?抱歉,我不应该做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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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是我,孕吐本来就正常,况且我肚子里的是你的,一个诅咒的孩子。”
“你后悔的话,我可以取出它的,这很容易。”宿傩盯着妻子的眼睛,不想去错过他只要一瞬坚定过的眼神,只要伏黑惠想,他们回到以前只需要几分钟。
“宿傩,你爱这孩子吗?”伏黑惠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手在不经意间抚摸上了薄薄的肚皮。只要他想,宿傩可以很容易的取出这还未分娩的胎儿,有反转术式和其他术式的存在,他不会痛哪怕一秒,哪怕痛也比那晚要来的轻松。
爱吗?从母亲的体内弑杀兄弟,脱胎而出,宿傩对自己的母亲并没过多记忆,那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也没伏黑惠看向自己的爱意。但伏黑惠是被爱过的,他在夜晚的呢喃中听到过那一声声呼唤母亲的思念。人在死亡的痛苦前习惯呼唤的是母亲,这是儿时的爱才能塑造出来的。
伏黑惠没管宿傩的回答,这段无人回应的时间里,他自顾自呢喃到:“我爱,虽然他来得意外,绝非我所想,但我能感受到他和我的联系。我和你可能并不相爱,宿傩,他不是可以取出抛弃的鱼子。他是我的孩子。”
妻子在哭泣,在控诉,在反驳自己对他的爱。妻子的呼吸开始不稳,眼神溃散着。宿傩只是下眼轻轻一扫,妻子的手却从未离开腹部的隆起。也许,我会去试着爱他。
一个强硬的吻封堵了空气,长久的吸取着让人窒息。伏黑惠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在互相松开嘴唇的瞬间大口呼吸着,思绪也从混杂中脱出,他又沉浸了,被情绪裹挟了。
“对,对不起宿傩。我我”伏黑惠的唇又被堵上,只是这次轻轻的,是爱人无声的安慰。他享受着,感受着身躯渐渐柔软,感受到宿傩覆盖上他的手,借着他的手感受着他们的孩子。
“伏黑惠,我会爱你很久,直到你失去,灵魂归属与我。我们的孩子会在以后诞下,走他自己的一生。你是我的妻子,爱人,最后才是他的母亲。”宿傩没说最后一句,别为孩子难过,半个诅咒的他会活的比所以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