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啊啊”

    “yue，真是恶心！”

    散兵还像个刚上岸的鱼般合不住嘴，口水从他的嘴角慢慢流到锁骨上，刚窒息的快感还没让他从兴奋中缓出来，还给他增加了一丝色气，他被掐得神志不清，面色潮红，眼角还带着一丝泪水。

    我抓住他的头用力扯起他的头发，让他仰头看着我，就像拎一个破烂的玩偶，我像他的支配者，俯视着鄙夷的看着他，他只能疼的睁开眼睛被迫看着我，虽然冷静但眼里多了些说不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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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他勉强说出了三个字，我听着只觉得好笑，他居然会先问原因而不是直接骂我，是因为万叶么，这个世界里人偶难道也有心？他也配？

    “这还用说么”

    我知道对付散兵这种人设，纯粹的暴力是没有用的，在深渊里多年的冒险与博士的实验都没让他破防，像这种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心思却有些缜密的人还是从精神方面下手比较好，他自述的那什么背叛也一样，都是被相信的人背叛。

    “那当然是向你这个灭了我家族的罪人复仇。”

    他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钟不说话。

    看着他那样子我也不爽了，他还委屈上了？

    我对着他就是一巴掌，含在他嘴里的血又流了出来，我冲上去咬住他的喉咙，一路咬伤他的肩膀到锁骨，像啃食猎物的老虎，他用右手给了我一拳，我就双手掰住的右手。

    “你不是万叶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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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人偶的修复力，所以我也不怕伤害他会出人命，更何况这可是虚拟世界，我的力气天生就很大，这是我在现实世界就有的有点，我狂笑着扯着他的胳膊，肾上腺素飙升的我兴奋的掰断了他的一只胳膊，血液瞬间飚溅在我的脸上，人偶的关节很硬，我没能完全撕裂开，血肉藕断丝连般的牵扯着。

    “啊啊啊，啊啊咳咳，好痛啊啊啊，啊啊呜”

    罪恶感？我当然没有，在虚拟世界中我只会渴望做的三件事，盗窃，杀人，强奸，特别是面对这种我十分厌恶恶心的罪人，这是他应有的报应，我现在只是在帮大家替天行道罢了。

    “我当然是万叶，你认不得这张脸了？”

    我不了解这里散兵与万叶关系，只能随便乱演，不过我知道万叶对他来说一定是一个温柔又知心的形象，所以我才要破坏他的幻想。

    “呃”

    “嗯让我想想，这应该能称为四度背叛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直被我骗了啊，傻瓜。”

    “咳，不可能你说过他”

    “什么不可能，我就是为了等到今天这一刻才接近你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原谅你了吧，蠢货，被博士骗了一次就会被我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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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获得原谅吧，杀人犯？”

    他愣住了，瞳孔紧缩变得暗淡，第一次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像个被人丢弃的破碎人偶，他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无言呆呆的望着我，哈哈哈哈哈，就是这个表情，小丑小丑，狠狠破防了吧，看把你能耐的，不会玻璃心了吧，哦我忘了人偶没有心呢！

    “了我”

    “嗯？”

    “那你就杀了我啊”

    在我还沉迷于嘲笑时他不知何时突然从地毯里掏出了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他妈吓得释放忍术，刚刚还嚣张的嘴脸立马收了起来，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停止了流血，本该血肉模糊的胳膊逐渐有了好转，怪物般的恢复力。

    不对，我又不是万叶我怕什么，我才不怕，可我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命会不会与这个肉体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