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s)
办,要不你杀了我吧。”宫子羽紧闭着眼用最快的语速说完,脖子一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半晌没听到动静宫子羽掀起眼皮瞄了眼宫尚角,啥意思呢这是。
“知道了走吧。”
宫子羽瞪着眼睛,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真的假的?不然还是给个痛快吧,这样总感觉头上还悬着把刀,还是宫紫商看不下去,和金繁一边一个架着宫子羽赶紧出门。
宫尚角叹了口气,卸下大氅,调动内力让身体暖起来才走到床边,拍了拍鼓包:“起来。”
宫远徵僵了一下,又往被窝里拱了拱,早在宫子羽说要把执刃之位让给宫尚角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思考怎么和他哥解释,后面听到宫尚角的声音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只要装作没醒他哥就不会找他算账。
那点小动作哪能逃得过宫尚角的眼睛,虽然生气但也不想回来就教训孩子,宫尚角坐到床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远徵不起来看看哥哥吗,这么久都不想哥哥吗?”
宫远徵纠结,好久没见到哥哥了,怎么可能不想,害怕也是真害怕,总归哥哥不会不要他的,宫远徵挪着身体试探的探出头,发现他哥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他,放下心来扑进宫尚角怀里蹭了蹭脸颊:“哥哥我好想你。”
“我亦是。”宫尚角搂紧人,拉着被子给人盖严实,上下摸了摸,又瘦了些,柔着嗓子说道:“瘦了这么多定是没有好好吃饭,这段时间试了几次药?”
宫远徵一愣,难道金复没说吗,也是,试完一味他就放回一味,没人知道他试了几次,连最近的宫子羽都倒地不起。
“一一副。”
宫尚角低头盯着宫远徵通红的耳尖,从小到大一撒谎就这样,还是欠收拾,手滑到身后捏住一块皮肉,用了些劲。
“远徵,我再问一遍,几幅。”
宫远徵害怕的整个人往宫尚角身上凑,扬着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宫尚角,试图蒙混过关:“哥哥。”
宫尚角拧着那块转了小半圈,怀里的人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冷着眉眼道:“近两年对你管教松了些是我不对,今日起搬回角宫,我日日看着你,省得你废寝忘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毒。”
“哥我疼,我疼……”宫远徵蹬着腿想要逃离,身后的手反而更用力了些,疼的他眼泪都掉了下来。
“还不老实交代?”
宫远徵感觉那块肉肯定青了,伸着手想掰开宫尚角的手。
半天没等到回答的宫尚角脸色阴沉下来,仅有的耐心已经被磨没了,声音染上几分愠怒:“宫远徵,最后一次机会,试了几幅,你要是想半个月都在床上度过你就继续编。”
“四……四幅,哥哥我真的不会了。”
宫尚角放开人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仿佛在寻找什么:“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上次没打疼你是吧。”
绕了几圈最后走回床边看着已经缩到里面的宫远徵问道:“戒尺呢?”
宫远徵抱紧自己闷不做声。
宫尚角抽出腰间的马鞭对着床甩了一下,破风声吓的宫远徵猛烈一抖,冷声道:“宫远徵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吗?”
弯着腰把人一把拉过来,马鞭抵在身后,“是自己去拿还是直接挨重的?”
宫远徵伸手捂在后面,泪眼朦胧的看着宫尚角:“我自己拿,哥哥别打。”
“去拿,三…十个数拿不回来,这鞭子你挨定了。”
刚松手宫远徵就跑下床,跑到一个架子底下抽出戒尺,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床边,双手捧着递给宫尚角。
“褪衣,趴好。”
宫远徵此时不敢再触霉头,按照指示摆好姿势把浑圆送到宫尚角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