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启铭西装革履地出现在二楼转角，领带歪在胸前，脸上却挂着比阳光更灿烂的笑。

    “听说小太阳们今天出来营业了？”

    他边走边解西装外套，目光早被露台上的婴儿车勾住。

    方婉清笑着迎上去，方飞正对着爸爸挥舞小拳头，像是认出了那个每天睡前在视频里逗自己笑的声音。

    李启铭顾不上换家居服，首接蹲在婴儿车旁，指尖轻轻碰了碰李想肉乎乎的小脚丫——小家伙刚被换过尿不湿，正踢着腿哼唧，忽然感受到陌生又熟悉的触感，睫毛颤了颤，睁开乌溜溜的眼睛。

    “慢着点，刚晒完太阳别着凉。”

    方婉清把小披风又往李想肩上拽了拽，却见丈夫己经从西装内袋掏出个精致的小盒子，“给他们带的礼物，在巴黎戴高乐机场转机时挑的。”

    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两枚银质小摇铃，铃铛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母“F”和“L”，正是方飞和李想英文名的首字母。

    王姨凑过来瞧热闹：“哎哟李先生，您这心思比针鼻儿还细，刻着名字不怕弄错了？”

    李启明笑着摇头，指尖拨响摇铃，清脆的“叮当”声里，方飞突然“咯咯”笑出声，小手精准地抓住爸爸的食指，胖嘟嘟的手指把银铃攥得发亮。

    李想则盯着晃动的铃铛发呆，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小披风上，逗得刘姐赶紧抽纸巾擦拭。

    “先去换件衣服吧，别让孩子蹭到西装上的灰尘。”

    方婉清看着丈夫领带还挂着飞机上的褶皱，语气里满是心疼。

    李启铭却不肯起身，反而把两个婴儿车往自己身边拉近些，阳光在他眼镜片上流转，映出两个小不点在瞳孔里的倒影：“飞机上哪能睡踏实？

    就盼着早点回来看看这两个小皮猴。”

    说话间，李想突然发出“嗯嗯”的哼唧声，小眉头皱成小核桃——这是要拉臭臭的信号。

    张姨立刻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