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程莉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报应？

    什么报应？

    那些欺负我的人如今还活得逍遥自在！

    杨雪、刘婷、王佳……她们每天笑着上课、吃饭、谈恋爱，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宁荷眼神一凛，追问道：“杨雪？

    刚才那个女生也参与霸凌你了？”

    程莉的鬼魂在空中扭曲变形，咬牙切齿道：“她是最虚伪的一个！

    表面装出一副好人模样，背地里却往我床上倒水，把我的课本扔进厕所……那天晚上，就是她们三个把我骗到天台……”林小满突然插话：“等等！

    我刚刚查到的资料显示，杨雪她们是去年9月入学的大一新生，而你……你是大三学生，时间根本对不上啊！”

    程莉的鬼魂瞬间僵住，眼中的血泪也停止了流动，喃喃道：“什么……？”

    宁荷敏锐地察觉到异样，追问道：“程莉，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详细说给我听。”

    鬼魂的表情从狰狞转为困惑：“我……我是被室友……她们往我床上倒水，藏我的课本……那天晚上她们说天台上有人找我……你的室友叫什么名字？”

    宁荷紧追不舍。

    “赵……赵雨晴、李梦、周……”程莉的声音愈发不确定，“不对……她们己经毕业了……那这些新生……”宁荷恍然大悟，高声道：“你认错人了！

    杨雪她们只是住进了你曾经的宿舍，根本不是欺负你的那些人！”

    程莉的鬼魂在空中剧烈颤抖，形态开始变得不稳定：“我……我找错人了？

    那她们为什么……为什么往我床上倒水……把我的照片……因为你吓到她们了！”

    林小满鼓起勇气说道，“她们只是害怕，所以贴符纸、挂大蒜……并非故意针对你！”

    鬼魂长叹一声，周身的戾气渐渐消散，变回了一个普通女生的模样。

    她缓缓飘落至地面，眼中不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