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下药,鞭打)
的血肉。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这张脸的问题。
然后再往下看,他脸就臭了。
“你他妈怎么没硬?”
我操你大爷!
陈雀实在是疼着没力气说话,他现在真的质疑百度上的“性虐”是性是性命的性不是他妈性爱的性。
结果荣旌维这斯还继续质问他,“你他妈阳痿?”
“放你妈的屁!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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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雀气得两眼上翻,觉得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
在s手下的没硬,这不就说明s的技术有问题?
荣旌维跟被人质疑床上功夫不行似的,使劲咬了咬后槽牙。手一伸,拽着陈雀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就粗暴的撸起来。
荣少爷自打开荤起多少年没撸过鸡巴,技术差得可以。这堪称侮辱性的动作让陈雀瞪直了双眼,拼命扭着腰躲避。结果没把陈雀撸硬,他自己倒是看得鸡巴发疼。
陈雀当了二十多年直男,对男人给他撸这事心有膈应。可架不住下面那根玩意都是一个德行,荣旌维忍耐的缓下来,终于磨出了点硬度。
还没等他舒服来下,刺痛突如其来的抽打在他大腿上。
他嗷一嗓子,怒视着荣旌维,对他给颗甜枣又打个巴掌的行为颇为不满。
荣旌维面色不虞地放下鞭子,脸更黑了。
因为陈雀因为刚才那一下子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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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荣旌维咬牙,总不能待会儿到了抬手打一鞭子就撸一把吧。
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想用这招的,主要这实在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有点丢份儿。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沉着脸从柜子上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就要往陈雀嘴里灌。
陈雀咬紧牙关誓死不从,未曾想这衣冠禽兽竟然是个嗑药的!不能碰毒品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咬紧牙关,荣旌维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一把掐过陈雀的脸,荣旌维咬牙切齿的说,别怕,不是毒品。谁让你他妈是个阳痿,不吃点东西拿不下你。
“你他妈才是——”
早有预料他会出口反驳,荣旌维眼疾手快的把药直桶了进去。入口即化,在陈雀咬他之前把手拿了出去。
陈雀很快知道这并不是毒品。
无名的燥热从小腹那里蔓延全身,他狠狠瞪着荣旌维,无言的谴责这一低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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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张牙舞爪了。
难耐的空虚侵蚀每一次肌肤,连汗水划过都能引起战栗,浴火得不到疏解。他难耐的扭动身子,艳红的眼角迷迷蒙蒙的闪着泪花。
之后的意识,陈雀就不太清楚了。
他隐约感到自己被移动,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而他全身赤裸被人围观。
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幕冲击的他的心脏。燥热让他浴火焚身,心脏却入赘冰窟。
他真的被全身拷着推到众人面前。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表演”。
底下的人神色各异,议论纷纷。陈雀隐约觉得他们在讨论他的脸,可是很快又讨论他的身体,他发烫的性器。
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当混混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让他崩溃的事,他多希望现在能变成一直麻雀飞走。麻雀随处可见,多一只少一只也不会被人发现。
可最不该脱光了身子,毫无尊严的被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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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雀大脑当机,燥热卷土重来。然后他看到了荣旌维。
他缓缓举起鞭子,戏谑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扬在空中的手像举剑的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