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X的笨小狗(捆吊 扇 )
熟的穿过两腿并将手腕脚腕捆在一处,环大腿内侧打了个结,硬生生的磨着敏感的囊袋。
受制于人的姿势让人很没安全感,沈观看着眼前强装镇定的人叹了口气,拉着绳子另一端,走到门前一个装置前。金属的冰冷声一扣,毫不犹豫的摁下开关。
“等等……不要!”
紧窒的红绳硬生生拉着一个大男人吊起来,身体各处都被摩擦得刺痛。陈雀缓缓升起挣扎着身子却又被捆得更紧。他现在是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机器停了,陈雀被吊在半空。重力的痛感让他仰头扭动着,精瘦的身子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流下来洇湿了红绳的刺毛。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沈观虽然是抬头与他对视,眼中却势在必得丝毫不见弱势。
慢悠悠的带上手套,修长白暂的手指抚过紧张的身体,满意感受着身体的颤栗。然后直被目的地,戏谑的把玩两下已经有点硬度的阴茎,调笑着问。
“直男?”
陈雀咬着牙,完全展露的身体掩饰不了一点丑态。一点点被绳子吊起时,性器不可避免的被反复剐蹭。挣扎扭动时,绳子表面的扎毛也总是摩擦着龟头。所以他并不觉得硬了能代表什么,瞪着眼睛不服气地看着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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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见人没说话,也没去拿皮带。狠厉的一扬手,一个巴掌直接扇在陈雀鸡巴上。
“啊!”猝不及防一下子,陈雀高昂着头,冷汗都下来了。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是他可怕的发现,沈观一巴掌下去,鸡巴不仅没软,反而更硬得流水了。
带着手套的手指掂了掂充血的鸡巴,沈观嗤笑一声,啪啪又是两巴掌过去。
“不是?”
陈雀没心思回他的话了,沈观使了十成力气不停歇的拍打在性器上,打得鸡巴左右乱晃,他人也左右乱晃。借着空中的支点不停的扭来扭去,荡在空中拼命躲闪。可他逃到哪儿沈观就追到哪儿,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屋子里。陈雀从来没想到被人打鸡巴会是这样的感觉,一巴掌打在最脆弱的地方,痛感震得他腰疼,可紧接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感震得他眼前发昏,鸡巴也硬得发疼。
可他这回没吃药。
受不了了地呜呜的哀叫,不知何时硬生生被打出了眼泪。因为不断的躲闪导致巴掌时常落到囊袋和大腿,腿根红肿一片,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人无法思考。陈雀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直在浪叫的唇含不住口水,还隐隐能看见吞吐的红舌。
“嗯啊啊啊——”
在痛感和快感并攀着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沈观掐着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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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的人还仰着头,因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而微微皱眉,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与沈观对视。
泪水模糊着视野,陈雀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前那个既能送他上天堂,又能轻而易举拉他下地狱的人。被打断高潮的陈雀不满的撇撇嘴,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还没等混沌的脑子开始运转,就被后穴的异物感强制开机。
“艹!你他妈干什么!”
陈雀睁大了眼睛,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怎么也躲不过后穴里作乱的手指。
一根手指强硬的挤进干燥的后穴,那里还没被开发过,骤然进来一根东西火辣辣地疼。层层肠肉紧致的挤压着,推脱着让人难以强进。
“不用润滑,是主人问你话不回答的惩罚。”
肠道紧紧收缩着让人寸步难行,沈观却铁了心的强硬往里探着,他没带过服从性这么低的sub。
太奇怪了,生理性和心理性上的奇怪。陈雀摇着头,拒不接受被人走后门这一行为。
“不让你高潮,是对你躲我的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