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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活下去(不是刀)
舍难分。

    “你…活下去……”

    唐婉慈的声音很轻柔,话却断断续续的,只有少数几个音节能被听清,“…安…你……”

    “你还好吗?”男声接上了未尽的话,“你听到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唐安感到一阵失重,快速从莫名的“高空”落到地面,画面消失。

    后背传来温暖的感觉,他被拉扯着回到现实。

    “时文柏?”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躺在维生装置里的重症病人。

    时文柏立刻取下水壶,拧开盖子递到他的嘴边,“先喝点水。”

    唐安疲惫至极,抬不起手,靠在时文柏的怀里就着哨兵的动作抿了一口水。干涩的嘴唇接触瓶口的瞬间就生出撕裂的刺痛,下一秒,他的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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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咽下水,又喝了一口把唇瓣重新润湿,问:“我刚才怎么了?”

    “你本来好好地站着,然后就突然站不稳了。”时文柏努力压下心头的急躁,“我感知到了很奇怪的能量波动,是这个装置出了问题吗,你没事吧?”

    “我听到,她让我‘活下去’。”

    唐安抿了抿嘴,嘴唇上撕裂的位置还在渗出血丝,他的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想着那个拥抱。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地下深处、一处外星文明的遗址里看到这样的画面,看到一个……已死之人。

    唐婉慈是觉得他活得不够好吗?

    活着的时候她视他为累赘,死了反而操心起他的生活了吗?

    “我看到了我母亲。”唐安停顿了几秒,“一个早就死了的人…要我……活下去……”

    时文柏没有接话,默默收起水壶。

    “我没觉得不舒服,就是有点累,可能就是没休息好才会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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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揭过和唐婉慈有关的话题,也没提自己看到的画面,说道,“那些声音应该只是幻听,地下水道里偶尔会有风,听到类似的声音也正常。”

    “没事就好,那个能量波动……”时文柏搂着唐安缓步向后退,远离仍在发光的立柱,“很古怪,我能感觉到它偏向中性,没有恶意,但无机物不该散发出这样的能量。如果它让你幻听和幻视……”

    直觉告诉他,该离开了。

    “我们返程吧。”时文柏说。

    “所以这就是这次探险的最终结果了?”

    唐安顺着哨兵的力道后退,没有挣扎,不过他看向立柱的眼神带着遗憾。他为这次出行准备了两天的预算,现在才花了三分之一。

    时文柏坚持道:“我觉得不值得再继续探下去了。”

    “时文柏,”唐安按住时文柏的手腕,“我想带一个立方体走。”

    他看中了立柱最顶端,拳头大小的立方体,它的面上雕刻的花纹最复杂、最精美。

    “你开始像个讨厌的委托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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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文柏默默搂紧向导,思忖着直接把人拦腰抱起跑走的概率有多少。

    不等唐安做出任何回应,他补充道:“那个柱子绝不能碰,我真想让你听听我的第六感在我脑子里敲的警钟。”

    “…那就让我听听?”

    唐安抬起手臂向后伸,摸着黑,反手捏住了时文柏的后颈,精神力连上哨兵的精神海。

    焦虑、烦躁、不安的情绪在精神力波动中清晰可感。

    哨兵像只面对危险立起所有尖刺的刺猬。

    唐婉慈希望他来这里,一定是留了什么让他发掘的,但时文柏的警惕不是在开玩笑,那个石柱也确实古怪。

    权衡几秒后,唐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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