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湿润的眼睛。

    当晚，西人坚持要留下陪凌溯过夜。

    凌溯无奈，只好把办公室改成临时卧室。

    深夜，他听到外面西人压低声音的谈话。

    "我联系了瑞士的一位心脏病专家。

    "秦淮景说，"他下周来A市开会，答应抽空看看凌溯的情况。

    ""我在查那个苏若。

    "傅洛闻的声音冷硬，"他最近接触的人很可疑。

    ""先别管那些。

    "陆璟打断他们，"当务之急是凌溯的手术费用和术后护理...""钱不是问题。

    "沈北离说，"问题是...他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吗？

    "沉默。

    凌溯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他们说得对，他不喜欢欠人情，尤其是这么大的人情。

    但这次，也许他别无选择。

    第二天一早，趁西人出去买早餐的间隙，凌溯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加密账户。

    屏幕上显示着一家儿童心脏病医院的捐赠记录——过去五年，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汇款，备注是"白夜基金"。

    凌溯叹了口气，正准备关闭页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沈北离站在门口，手里的早餐袋掉在地上。

    "这是...你一首在资助这家医院？

    "凌溯想要关闭页面己经来不及了。

    沈北离快步走过来，盯着屏幕："等等，这些患儿...他们都患有左心室发育不全？

    和你一样的病？

    "凌溯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这是一种罕见先天性心脏病。

    我...想帮助那些和我一样的孩子。

    "沈北离的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为什么不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要说？

    "凌溯反问，"做善事不是为了炫耀。

    "沈北离突然紧紧抱住凌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