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链——与陆衡那串沉香珠如出一辙的工艺。

    “怎么，你们父女都喜欢单独来审判我吗？”

    “别紧张。”

    接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只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我父亲不惜动用甲级条件也要将其招揽。”

    "所以你是来测试我的？

    "张赫越下意识后退半步，手指微微蜷起。

    陆希曼歪着头打量他，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测试？

    不，我只是想看看——"她突然伸手，陆希曼的指尖在距离张赫越右眼一寸处停住，阳光透过她纤细的指缝，在张赫越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真有趣，"她收回手，指尖残留着淡淡的檀香，"你的眼睛里藏着整个星渊。

    "张赫越下意识摸了摸右眼："什么意思？

    ""就像父亲说的，你站在规则的对岸。

    "陆希曼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这个给你。

    "盒子里躺着一枚书签，上面蚀刻着繁复的星图。

    张赫越刚想拿起，书签突然悬浮起来，在他眼前缓缓旋转。

    "危塔的通行证。

    "陆希曼的声音带着笑意，"父亲说，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随时欢迎。

    "远处传来预备铃的声响。

    陆希曼整理了下衣领，阳光在她锁骨处的银色吊坠上跳跃："对了，这个周末的酸雨...""你会去吗？

    "张赫越脱口而出。

    陆希曼微微偏头，发丝滑过瓷白的脸颊："危塔的继承人当然要在场。

    "她转身时，校服下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不过我更期待看到你的表现，张赫越。

    "首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操场尽头，卡文迪许的声音才在张赫越脑海中响起："那枚书签上有印记。

    ""是监视？

    ""不，是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