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
觉得自己有些脏。
他去河边洗干净,顺便为自己彻底清理后穴和身体上的脏污,精液和血涨的难受,他看着水面的月亮,烟一支接一支,拢成白色的团,他的手糙的很,且粗硬,烟没了,齐乐山捏着岸石,他又射了,用夜莺教他的。拿了河边不知谁晒的衣服胡乱套上,几张破小的票子压上一块石头,齐乐山想了想,这还算他挨嫖的钱,希望没沾上血。
“乐山哥!”少女在家门前,她留着小小一盏灯,白色的睡裙和乌黑的发,眼角带泪,“我找你好久,又想你会不会办完事回家…“齐乐山指了指脑后,又摆手说不算太麻烦,让夜莺拿来了药箱,“放心。”他喉咙像被针扎过,刺挠挠的,令少女立在原地怔愣,她突然抚上他的脸颊,“乐山哥,发生什么事了。”嗓音轻而甜,指尖冰凉,像猫科动物雪白晶亮的爪子,”…进去说。”他不擅长欺骗我夜莺,就像水面无法不倒映出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