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反悔。”(剧情/臣服的野狼/决定)
勒紧身体的野狼终于寻回了出走良久的理智,他还有些浑沌的脑袋正在试图消化尤特佩话语中的含义。
他的理智正在疯狂地警告着自己,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多半是真的,心脏被危机感刺激得剧烈跳动,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尤特佩打断。
“我不需要你现在给我答案。”
尤特佩站起了身,脱下了浴袍,换上了衬衫。
“我先走了。”
祂把衣服穿好,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房间。
尤特佩离开房间后野狼依旧跪在地上,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他…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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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他站了起身,走到了浴室看着自己被绷带缠住的身体。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重重地呼了口气。
然后对上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神。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对决定。
接下来的三天野狼没有再约其他人,或许是尤特佩给他留下的记忆过于深刻,导致他遇上其他主宰者都很难再升起和以往一样的感觉。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和尤特佩那般…通过眼神就能将自己压制住的。
这三天的自由时间野狼只是呆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时不时看着后背的伤痕出神。他将手抚上腰间的那一条鞭痕,被击打时的刺痛他依旧历历在目。
那个人是个疯子。
从尤特佩的行为就能看出来,无论是往他嘴里塞食物的举动,临时起意的红酒淋头,都能看出这个人远远超出他的认知和掌控。
尤特佩将会是唯一一个,自己和他的关系里,自己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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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认知让野狼又害怕又期待,他照常地服用安眠药入睡,但正常来说一觉睡到天光的野狼却在这天的凌晨就突然惊醒。
他站在镜子前,双手掐上了自己脖子上还有着尤特佩掐痕的位置。
他感受着那样的窒息感,回忆着尤特佩当时掐住他的力度,他纤细又微凉的手指,直到他因为感到窒息而张嘴喘气才把自己放开。
这种力度将他迷茫的神智拉回,他看向了挂在墙上的时钟,心脏随着秒针转动扑通扑通地跳着。
要做决定了。
他没有再试图入眠,只是拉开了椅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时钟转动。
心脏依旧剧烈地跳动着。
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开始结痂的皮肤让野狼时不时感受到痒意,他从柜子里翻出尤特佩给他留下的药膏,愣了愣神。
尤特佩离开后野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位和自己熟悉的侍者看着缠着绷带的自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踌躇地向前给他递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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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说这是给你的药膏。”
野狼接过没有标识的白罐子,打开了瓶盖,药膏的气味和尤特佩上令人印象深刻的冷香有些相似,但或许是因为加了药材的原因,多了一些温暖的气味。
他没有看侍者便拆下了身上的绷带开始给自己涂药,温凉的药膏涂到肌肤上的时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尤特佩手指的触感,这时候身体警戒地绷紧了起来。
留意到自己身体反应的野狼也被惊到了。
他这个自己也无法控制好的躯体…这么快就臣服在了那个男人之下了么?
药膏涂上鞭伤处时的辣意让他回忆起酒精趟过后背时的触感,他停住了手,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
他突然转头看向那位侍者,双眼是那位侍者从未见过的无措。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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