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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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迪昂听来，医生这种话语直直地刺中了他的内心。

    他需要被某种别的力量限制…才能维持清醒。

    尤特佩留意到迪昂情绪的不对劲，开始引导。

    “我是医生，所以我可以安全地引导你…”

    祂握住他的手指，道。

    “你没有发现…这些电击都是安全范围内的吗？”

    迪昂愣住了。

    他听着‘医生’在他耳边继续道。

    “其实我早就看出了你的问题了…你家长官以为把你送离刺激源才是最好的方式…为此我和他进行了三个消失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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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昂被束缚着无法做出任何回答，但是突然蜷缩的手指表示他听到了尤特佩说的话。

    “我可以成为你的清醒。”

    呼吸机发出尖锐的滴滴声，迪昂被尤特佩的发言扰乱了呼吸的频率，被堵满的口腔艰难发声。

    “呃…”

    “你先冷静。”

    微凉的手碰上了他的胸膛，安抚了他剧烈波动的情绪。

    尤特佩暂时没打算把迪昂弄昏。

    祂按着呼吸机输送氧气的频率按压着迪昂的胸口。

    “跟着这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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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昂下意识服从，重新适应了身体内的管子。

    尤特佩捕捉了这个时机。

    “我想豢养你。”

    “呃…！”

    迪昂听到这个词后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呼吸又被打乱，他梗直着脖子，声管挤压着管子试图发声，尤特佩拍了拍他的胸膛。

    “想说话是吗？”

    “…呃…”

    被撑开的双唇无力地蠕动着，只能发出一声甚至算不上是叫声的声响。

    “放松，我先将呼吸管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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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特佩将呼吸管缓缓抽出，一边引导着迪昂适应自主呼吸。他的胸膛起伏着，双唇微张，被撑开气管良久的他一时半会找不到怎么发声。

    他试图说话，但说出口只是毫无意义的哼唧声。

    “不用急。”

    尤特佩合上他脱力的下颚，轻轻地按摩着。被压麻了的舌头软软地躺在下颚处，被撑开许久的咽喉无法顺利咽下分泌的口水。迪昂能感觉到口水渐渐积满了他的口腔，此时尤特佩放开手，口水顺着缝隙滑落。

    明明是极为耻辱的事情…但迪昂却莫名地兴奋了。

    尤特佩拿起纸巾擦去迪昂嘴边黏黏糊糊的口水，等待着他找回他的声音。

    “你…你刚刚说什么？”

    迪昂酸软的下颚好了些，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可以豢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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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豢养’是迪昂和他的战友用来形容退役士兵通常会被富人招聘为保镖的词。这些士兵会被命令签署保密协议，除非有重大意外，否则很大概率会一直为聘请他们的富人服务。这种情况，他们就像是被富人‘豢养’了一样，成为他们的犬。

    “为什么…？”

    “出于一位心理医生的考量。”

    尤特佩的话语非常真诚，祂缓缓道。

    “你难道没发现…你已经习惯了服从‘军令’吗？这样的你，被贸然退役，对你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比常人要凉的手在迪昂的身体上摸索，让迪昂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身体。

    “被我豢养的话…虽然会有些难受，但是我相信你并不介意。”

    手掌覆在了迪昂起伏着的胸膛上，尤特佩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