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他就是矫情又欠操
度变得明显了,笑容无奈又宠溺:“既然是我问你喝不喝,肯定是我要请你。”
林之越很少这样笑的。
他那多了两分从容慵懒的笑容更像我记忆中的某人了。
这时我也装不下去了,小声提醒:“这家有点贵。”
林之越若有所思:“有点贵?能有多贵?一百块一杯?”
我反问怎么可能。
他把自行车停到路边,望向小叔的迈巴赫,转头走到我身边:“那我就请得起。”
稍后,喝着冰凉甜蜜又健康的蔬果茶,听到林之越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我就要哭出来了——
果然,我的眼光没错。
林之越那么穷,每周末要辛苦卖鱼,家里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妈等着照顾,他却能发现我低落的情绪,给我买奶茶,愿意陪我走过这一路。
小叔总说林之越不够好,他可太好了。
这卖鱼的到底哪里比不上回收旧家电的?
祁遇一收破烂的,嘴还那么欠,他说他有时候真挺无助的,我也很无助好吗?
这些天,我想的最多的事是,我可不可以用迷药把祁遇迷晕,把他绑在床沿,狠狠操他个几百个来回。
买不到迷药,不确定男人吃了迷药还能不能勃起,也想不到小叔清醒后我该怎么办。
我一个未成年少女,天天满脑子想着强制爱一个成熟男性,我也相当无助好吗?
跟我比,祁遇有爹,有家,有未婚妻。
虽然不确定未婚妻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但好歹人家有一个啊。
我呢?
如果我真的强上了小叔,我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说,跟我比,他祁遇到底有什么可无助的?
啥也不是。
小叔就是矫情,就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