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的泡面盖上。

    次日早晨九点，阮绵绵站在一栋九十年代建造的破旧写字楼前，反复核对手机导航。

    玻璃幕墙上的瓷砖剥落了大半，门口保安亭里的大爷正用收音机听着京剧。

    "科技园区B座？

    "她抬头看着斑驳的楼牌，"这地方能有什么高科技公司？

    "电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缓缓停在13楼。

    门开的瞬间，阮绵绵瞪大了眼睛——破旧的电梯间外，是一条纯白得发光的走廊，墙壁像是某种会自发光的材质，地面一尘不染。

    走廊尽头是一扇流光溢彩的玻璃门，门上的彩虹旋涡logo正缓缓旋转。

    "阮绵绵女士？

    "一个穿着白大褂、扎着高马尾的女人从门后探出头，她戴着金丝眼镜，胸前名牌写着"林博士-HR总监"。

    "是、是我。

    "阮绵绵紧张地捏着廉价西装的下摆。

    "请跟我来。

    "林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诡异的光。

    面试室出乎意料的简洁——一张白色圆桌，两把悬浮椅，墙上挂着一块透明显示屏。

    林博士示意她坐下，悬浮椅立刻自动调整到最适合的高度。

    "我们只问一个问题。

    "林博士双手交叉抵着下巴，"你觉得自己运气如何？

    ""烂透了。

    "阮绵绵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不该在面试时这么首白，但话匣子己经打开，"从小买饮料都是谢谢惠顾，连再来一瓶的边都摸不着；大学西年抽签永远是最差的宿舍，不是靠近厕所就是空调正下方；毕业论文答辩当天电梯故障，我爬了18层楼梯，结果还是迟到被扣分..."她越说越激动："上周便利店抽奖，我连抽十次都是感谢参与，店员都看不下去送了我一包纸巾！

    还有昨天..."林博士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甚至激动地站了起来："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