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叫一次老公
下不稳,被夜风一吹,出了一身冷汗,他还坏心眼地顶弄着敏感点附近,让细腻连绵的快感侵袭着沈玉成,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你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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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可不管这个。”
“老公,行了吧?”
“好了,亲亲老婆。”晏时叼着他的唇,把他拖入一个深吻,身下长驱直入,直捣敏感点,让沈玉成连只能喘气,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中几近窒息,他全身颤抖,四肢如泡入潮水般温热,眼前一片白光,又射了出来,而喘息被尽数吞进吻里。
体内的阴茎放慢了了进出的频率,变得又深又绵长,熟悉地延长着他高潮的余韵,晏时一直在亲他,舌头不舍地缠绵,要不是知道这个人多狗,还会为这深情心脏发颤,眼眶发酸。
沈玉成觉得嘴唇都有些麻了,还有点刺痛,晏时在床上爱咬人,还有点幼稚的占有欲,每次爽到了就忍不住咬他,做完一次,身上就会出现伤口,像什么食肉动物在宣示主权。
不知不觉间,沈玉成就被托着腰压到床上,腰被折成一个角度,他双腿架在晏时的肩上,只见身上人发丝散乱,眼神晦暗。
刚才听晏时一直笑,但此刻,他眼里没有任何笑意,全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压着沈玉成的大腿,就这样草了进来。
这家伙体力非常好,到现在还依然精力充沛,反倒是沈玉成有点吃不消,只能反手抓着床单,防止自己变成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只能被滔天巨浪摆弄。
当然,现在晏时的攻势如疾风骤雨,他毫无招架之力,刚才让沈玉成爽过,现在他也接近高潮了,动作无所顾忌,把沈玉成压进枕头里,掐着他的大腿疯狂进出。
沈玉成刚刚射过,全身酸软,被这样操弄,压不住声音,失声叫了出来,叫得他嗓子都哑了,迷迷糊糊间,只见身上人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他湿润的眼角,舔去他眼角的泪珠,那个狰狞的凶器似乎要从体内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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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成心脏一抽,内壁一绞,两腿收紧,做出挽留的姿态。
“你……”
“射进来吧。”沈玉成舔舔嘴唇。“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晏时眼神瞬间暗了,他掰开双腿,俯身下去一口咬上沈玉成的肩膀,下身几个又凶又狠的顶弄,然后射在了沈玉成体内。
这是他第一次内射,当然,也会是最后一次。
这一晚太漫长了,但终究会结束的。
他俩躺了一会儿,又亲了起来,但是最后沈玉成把他推开,起身去找衣服——他还是要走。
“文件我放在茶几了,就是之前我们跟律师商量好的,你检查没问题了就签,之后让你助理送过来就行。”
“我亲自送去不好吗?”
“你有这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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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赠个跑腿费,再打一炮怎么样?”
“想得真美。”
“离婚归离婚,怎么连炮友都没得做了?”晏时躺在床上,看着沈玉成穿裤子。
“已经说好了,签完离婚协议,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沈玉成冷淡地说,“而且当初结婚,不也只是说好应付一下家里,财产各自独立,感情互不干涉等风头过了就分了。”
“怎么,我活儿还不够好吗?”晏时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懒散地笑了。
“不,”沈玉成叹了口气,“是我不想了。”
“好吧,”晏时翻了个身,露出肌肉流畅的后背,“我是个玩腻了的性玩具,沈先生找到新的玩具了鸡抛弃我。”
沈玉成见状,倒是给气笑了,“还有脸说别人抛弃你?种马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