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功夫与第四人
而是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个小罐,和他炫耀:“我这个绝对比你的劳什子药膏要好。”
李承泽好奇要看,罐子里是莹白的膏体,看上去和他常用的并无什么差别,只是散发着馥郁的香,范闲给他涂上,起初只是冰凉凉的,没几秒钟便麻酥酥的痒起来。
这是春药!
李承泽两颊绯红,难耐地扭动,暗恨范闲这厮惯会欺负他。
他用手推了一把范闲,身上的人终于大发慈悲地从秋千上下去,一膝及地半跪在他身前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李承泽原本被他圈的两条长腿只能并拢在一起,现在得了解放,他立刻向两边活动活动,丝毫不顾再无寸缕的下身门户大开地被人一览无余,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后,支起身子便一脚轻柔地踩在了范闲已然鼓起的裆部。
范闲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踩得喟叹一声,李承泽脚下动作不停,灵活地扯开他的腰带,再伸进去勾住他的亵裤,一寸寸地向下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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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边的手摸上了范闲的下巴,迫着他抬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的同时下边肉也贴上了肉。
难道他真是气运之子?李承泽估量了一下脚背上沉甸甸的重量,觉得自己武装得可能有点不太够,他看着范闲脸上有些享受的表情,也从秋千上跳下来,撞进了范闲怀里。
惯性使得两人滚作一团,李承泽跨坐在范闲身上,磨蹭范闲性器的从他的脚变成了他的臀部,那里被春药激得淌了一股沟滑腻的液体,范闲被他热烫得嘶了一声,若不是那处小口还闭合着,这一下说不准直接就冲进去了。
李承泽见他这个反应,低声笑道:“小范大人刚刚看我的恨得不行的眼神,我现在还回味着呢,怎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竟都要与我做这档子事了?”
范闲任他轻轻动着,手指伸到下面往他穴里放,成功地让挑衅的人呻吟一声,他猛地坐起身,单手抱着着李承泽的腰又站起来。
李承泽骤然失衡,为了不摔下去只能四肢并用紧紧攀住了范闲,衣摆由重力牵引着垂落,挡住了他被两根手指插着的淫靡之景。范闲见他抱稳了,环在他腰上的手也腾出空来了,一巴掌狠劲扇在他屁股上。
李承泽被打得向上一耸,虽然收着力,可九品高手的巴掌岂是那么好挨的,他觉着半侧绝对肿起来了,可还没等他发作,穴里的手指又按在了点上,在发现他穴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之后接着猛攻起来。
疼痛伴着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酥麻的痒让他不断地扭动迎合,他的身躯越发颤抖,范闲瞅准机会又打在他另外半团上,李承泽眼前一黑,连身前阴茎都要射出来。
范闲却在此时箍住了他的根部,李承泽背脊弓得像虾子,却受制于人只能哀哀哭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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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庆国律法可有一条说不允许睡自己的宿敌吗?”
李承泽全身发颤,几乎要搂不住他,快感被打断着实令人不爽,他感觉自己快要炸掉,只好胡乱地亲在范闲脸上嘴上以此讨饶:“自是没有的,小范大人,安之,好安之,就放了我,让我射罢。”
不怪他投降得太快,必安无咎是他的家臣侍卫,唯他马首是瞻,当然是他说什么便做什么,太子那边和他针锋相对,在这事上也是虚与委蛇,仿若交差。像如此被掐住命脉还是第一次,也就是范闲敢胆大包天地这样对他,思及此,他反倒恼羞成怒,一拳锤在了这狗东西胸口上。
范闲笑了:“这可不像是求放过的做法。”
他手上坏心眼地再紧了紧,李承泽闷哼一声,腿彻底软下去,他心里委屈,不肯再去求,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直挺挺向下倒,吓得范闲连忙去接,手上自然松了,待范闲抱稳他,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