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含与内容)
会儿刚把上一个玩腻了的孩子送走,身边正好没人,但他当时也没想到,少年的忠诚度竟然这么高。
他这几年看惯了被他买回家的孩子们对他又敬又怕的目光,平日没事的时候,那些孩子也基本不会主动接近他,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
他习惯了,也不会对他们过于苛责,毕竟他解压的方式大多都在床上,平日里也乐得清静。
会所里出来的孩子基本还算乖巧,只是他们大都承受不住男人的性癖,每每结束后便缩在自己房间,似乎连陌生人都不如。
而他则在烦腻了这种日常后,会给这些孩子选择后路的机会。几乎没有例外的,那些孩子听说能重获自由,一个个都流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而他也遵守承诺,放他们回归于茫茫人海中。
他当然知道会所里那不成文的规则——若是将已购买的奴隶回收,会所将会支付对方买入价的30%,作为收购费。因此大部分被卖出的奴隶,除了极少一部分与买主情投意合共度余生之外,基本都会被送回会所。这也是会所保证奴隶数量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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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并不缺那些钱,也不想亲手把他们送回地狱。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心善。没几个人愿意做这样的慈善家,他偏偏就是极少数的那部分人。
相对的,也没有几个人自愿被囚于笼中,所以这些年来,他身旁的人虽多,却无一人愿意停留。
在买下少年的这些日子里,他总会惊叹于少年身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脆弱感,还有那来源不明的信赖。
他会在男人拿着玩具玩他的时候乖乖抱着腿,一边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一边红着眼睛呜咽,即使哭的满脸是泪,也不会求男人停手,他只会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太过了,却用带着摄人心魄的媚态的眸子望着男人,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这样的后果往往是被玩到浑身脱力,布满吻痕的肉体瘫软在床上,失焦的眸子望着某一处,像一具被人遗忘在仓库里的精致人偶。
但他又会在体力稍微恢复后主动靠近男人,恰到好处地撒娇,凑近他索吻。
男人还记得他第一次享用少年的身体,是在把他领回家一个星期之后。
当他看着这具与常人截然不同的身体后,眼里晦暗不明的光便翻腾了起来,在那一瞬间他便想到了几十种玩法。
他平日里会给刚来的孩子适应时间,但这次他不想管那么多,直接抱着少年狠狠做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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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他又把少年绑起来,用各种玩具换着法儿玩他,有时是强高,有时又是控高,最后连他都累了,少年却在松了绑后撑起身子抱住他,仰起的小脸上透着男人看不懂的虔诚与希冀。
“主人,我能吻您吗?”
越是看上去不在乎真心的人越渴望它,在少年几乎无底线的顺从之下,男人开始变本加厉地试探。
少年经常被他带到崩溃的边缘,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有些是绳子留下的,有些是男人在他身上种下的。
每当这时,男人都会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想在那张清秀的面容上找到一点畏惧,哪怕是一点点抵触。然而他每次都会失望。
他从未真的将少年逼到极限。
他应该算不上什么好人,也谈不上温柔,只是在心底里仍留有一丝原则。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
别人的评价只会更差,而绝无更好的可能性。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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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是他生命中的变数,在他不知多少次的试探中,总能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他昏暗的内心。
还记得他常常将那两口嫩穴操得红肿不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