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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滴水珠。他最近经常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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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温玉如的力度跪下来,他们之间的姿势天翻地转。温玉如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江柯就跪在他两腿之间。温玉如摩挲江柯的嘴唇,力度有点大,江柯微微皱眉。狰狞的,硕大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他的眼前。江柯被那胀红刺痛了眼。温玉如拍了拍他的头,说:“舔。”
江柯被扶着后脑,坚定又缓慢的捅到喉管的时候还在想,老师果然还是没有原谅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对待他呢。江柯的嘴唇先亲吻到的不是爱人的唇,而是胯下的性器。江柯被迫仰着头吞吐起来,嘴里的腥臊味让他想干呕。几百下后,温玉如抽出来,在江柯的脸上蹭。过了一会又用顶端摩挲江柯的嘴唇,像给心爱的人涂口脂。江柯麻木的想:这下老师更不会和他接吻了。
江柯扶着性器小口小口的舔,整个屋子里只有羞耻的水声。温玉如没有情绪的问他:江柯,你爱我吗。江柯抬起头,嘴唇还和性器上牵着一根未断的银丝,两颊酡红,他想开口,腥臊的体液好像黏住了他的喉口,于是他先吞咽,然后微笑着说:我最爱老师了。
这是江柯留下的第一支录像。
自那一次后,江柯和老师经常做那档子事。江柯内心很抵触,因为他害怕。老师做这种事的时候,不会脸红,不会喘粗气,只是眼睛格外的黑亮,一直看着江柯。导致江柯在白天和温玉如对视上会不自觉打个激灵,躲开视线。
日子一天天的过,韩牧之请假不知道去了哪里。江柯发呆的时间更长了。很多事情他都记不得。记不得梦里的男人,记不得小时候,甚至刚刚发生的他都能忘。“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江柯歉意的问。和他说话的人,也就是看见他不正常的室友忐忑的又问了一遍:“江柯,你最近真的还好吗。”江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他,难道是他哪里看上去不好吗?他回答:“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室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你真的要搬出去吗?在宿舍哪里让你不开心吗。”担忧的心情做不了假,江柯正准备回答,就看见温玉如站在教室外面,用口型告诉他。该,走,了。江柯只好告诉室友,我恋人来接我了,下次再聊吧。室友的脸色一下惨白,噤了声。等江柯走了,室友打了通电话。
“你快回来吧韩牧之,江柯越来不越不对劲了。”室友又后怕,刚刚温玉如就站在外面死死盯着他。缓缓了心情,室友准备离开,下楼梯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他特地找了个远远的空教室和江柯说话,为什么温玉如能来的那么快,他上课的教室明明在最远的那栋楼!想的正起劲,有人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室友脚一崴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咔嚓一声是骨头断了的声音。
韩牧之急匆匆坐飞机回来,刚下飞机就听说室友摔断了腿。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韩牧之心中有了论断。给江柯打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韩牧之问:“你在哪江柯,我们见一面。”江柯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奇怪的水声,吧唧声。江柯说:“我现在不方便嗯”韩牧之皱着眉头说:“我有急事要和你说,见面才能说。”江柯短促的叫了一声,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抽泣声。
韩牧之铁青着脸问:“江柯你在干嘛。”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挂断了。韩牧之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骂了几句脏赶着回学校了。
电话那头的江柯哭的不像话,上下都在流水。他抓着温玉如的手,嘴里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翻来覆去的就是怎么办,怎么办,韩牧之要知道了。
温玉如没说话,干的更用力了。直到江柯失禁才停下,说:不要提他。江柯这才知道,原来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是禁忌。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