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
怎么不想,我做梦都在想师座。梦里师座都被我肏透肏熟了,可是我在南天门上连个毛都没见。虞啸卿被他一通话搅得心乱如麻,手也放了下来,张皇无措得像做错了事却不懂认错的倔强孩子。
龙文章心里快慰和痛苦纠缠丛生,趁虚而入分开虞啸卿的腿卡在自己腰上。手恣意地去抚摸那瘦削平展的腰肢,而后一路向下揉捏他一直垂涎的饱满软肉。温泉水滑洗凝脂一点都不错,养人得很。两个大男人在水里滚过那么一遭,皮肤都细腻白嫩起来。虽然一大原因是老泥落下,露出了细嫩肌肤,但虞啸卿的却是货真价实。平时包裹严实不见阳光,白得跟白面馒头一样,让人想咬上两口。龙文章也这么做了。虞啸卿气得蜷起长腿来踹他,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骂他龌龊。
龌龊不龌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万不可能住手的。龙文章顺势在他膝窝那一扣,把人拉近,人已经紧紧嵌在他身上了。师座,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龌龊,真正龌龊的你还没见过呢。说着,出人意料地把虞啸卿的双腿扛在肩上,让人从温泉水中浮现,腰部悬空地挂在他身上,然后埋头用唇舌去寻那入口。清白正直的虞啸卿哪见过这个,惊惶下想要挣扎逃脱,连无耻下流都来不及骂,活脱脱像,不,他就是个雏。一种初试云雨情的微妙感觉让龙文章腹部热流一阵一阵的,更是抓紧了他的大腿不让人逃脱。混乱中,温热的泉水拍打在他脸上,两个人都狼狈得很。他抿了满脸的水,眼神带上了誓要捕获猎物的凶狠,说这不是师座答应我的吗?难道又要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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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啸卿僵住不动了,他很难过,没有耽误功夫地开始行动,虞啸卿的脸不知道是因为酒气还是热度酡红起来,但身体始终紧绷,皱着眉咬着下唇不肯看他。离了泉水的身体被凉意包裹,他微颤着忍受那不熟悉的快意。幸而周围人已经听了命令撤下,那恼人的翻搅水声才没有的头发来回晃,说你弄够了没,却没忍住漏出一声受用的呻吟,听起来天真而放荡。龙文章笑笑,故意慢慢地舔了舔嘴唇。他的师座气极又无可奈何,决定夺回主动权。脚踩着他肩把他一下子推远,在水的缓冲作用下,龙文章的后背不轻不重地磕上了池边石头。他咽着口水,看着他的师座大刀阔斧地跨了上来,坐在他的腿上,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正待虞啸卿要把那物什扶正往下坐的时候,龙文章怪叫起来,哎呦喂,我的师座,这可使不得。你没带东西吗?虞啸卿愣了一下,气急败坏,虽然是反着,但这事好歹也做了不知多少遍,东西早在叠好的毛巾下放着,自己给急糊涂了。现在又被龙文章衬得跟傻子一样,于是大少爷脾气上来了,哗啦一下从温泉里站起来就要走,不做了!
龙文章忙拦腰抱住他,胡乱在他背上吻着安慰,一边伸手去毛巾里拿,他早看出来那个地方是鼓起来的,只不过想逗逗他,只是虞啸卿太不经逗。他临场应变速度快得很,单手就把药膏旋开,挤了一手。就这虞啸卿一边膝盖跪在地上,一只脚踏在池里的姿势毫不犹豫地填了几根手指进去。虞啸卿一下子软了腰,回过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还在强撑,说信不信我杀了你。龙文章才不当真,装出可怜样子,柔声哄道,师座要我的命,拿去就是了。看见虞啸卿一瞬心软,又得寸进尺得把人拖下来,背对着放在自己怀里,拿手指去戳弄那敏感地方。虞啸卿哪招架得住,在他怀里双腿大敞,低着头喘息。背后的蝴蝶骨张着,凭空生出几分脆弱,惹人怜爱。龙文章在他肩胛上轻轻落下几个吻。他想他的师座想得厉害,南天门后又将近一个月没见,哪怕拿自己的骨血去喂养,死在他身上也心甘。
虞啸卿已经被玩得坚持不住,仰着脖子无声地呻吟喘息,反手就在龙文章命根上狠掐一把,说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哈……换我来。龙文章疼得哼咛一声,本来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