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录 杜荫山/孟文禄
,两人身后的利益纠缠是其一,另外他竟然莫名在孟文禄眼前感到心虚对不住。自己怕不是玩着玩着把真心也搭进去一半,而孟文禄这边的心思自己却没摸个准。
他侧着脸把孟文禄的大拇指含进嘴里舔弄,软舌勾引般湿热地舔过手指,然后收紧了口腔吸吮。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示弱和讨好,带着丝丝媚意,看得孟文禄心漏了两拍。他骂了一声,拇指压着杜荫山胡作妄为的舌,草得凶狠。杜荫山止不住地呻吟,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一下巴,很是狼狈,直到唔囔着喊着不行了,孟文禄才放过他。前后挨了三次草,这次装也装不出地昏睡过去。
第二天虞啸卿就走了。留下一封信说俩人以后除了兄弟什么都不是。杜荫山拿着信郁郁寡欢。孟文禄那边更是冰冷,晚上反锁了门,让他只能去书房里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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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瞄见孟文禄进了隔壁书房,于是跟了过去。孟文禄坐在桌子前看书,没什么反应。杜荫山试探地伸出手去来回抚摸他的手背,像猫用身体蹭主人小腿表达友好一样。哪知孟文禄收了回去,换上另一只手拿书。
杜荫山不肯放弃,拉过他的手低头去吻指间的对戒,打算诚恳道歉。一句文禄刚喊出嘴,就被打断了。孟文禄说:对了,这个还你。而后他把对戒取下来放在桌上。杜荫山终于没法泰然自若,把戒指收到了自己前兜,自行退出去。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深感一时迷乱犯了大错,却不知如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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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对杜荫山来说都不很好过,跟孟文禄主动搭话都被当成空气。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处里,好让孟先生眼不见为净。谁知道在宿舍待的第二天,管家就跟他打电话说先生发脾气,说把我这当什么,旅馆吗?家都不回。杜荫山只能又住了回来,晚上在隔壁书房看起来待审查的资料。
正抽着烟把报纸上一处可疑的地方圈起,楼下孟先生的车回来了。应酬只多不少,孟文禄留学回来也得入乡随俗,不光和人在饭桌上谈生意,还得一起喝花酒哄那群人开心。这么晚回来是常事。
车门一开,一条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先入眼帘。旗袍沿着小腿开叉到膝盖往上一点。来人身姿袅袅,贴身的旗袍衬得人凹凸有致。披着的一条赤狐皮草油光水滑。肩上搭着一条手臂,自然是孟先生的。喝得已经不省人事,脸上还带着红红的唇印。
孟文禄名义上养的外室纯是为了应酬。这件事上孟文禄有分寸,从未带她抛头露面。今天倒是杜荫山第一次亲眼见到。他捏得铅笔都要断了,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扭着腰扶着孟文禄登堂入室。孟文禄并不单薄,再加上酒醉,看得出女人扶得费劲。
他悄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女人抬头看见他时有些惊讶,但很快换上笑脸。孟先生说您忙着工作呢。我看他喝成这样怕没人照应不放心,送送他。杜荫山嗯了一声,不跟她多纠缠,道过谢让司机送客,然后把孟文禄扶到自己怀里。
对方一下子瘫软地靠在人身上。杜荫山搂着他的腰往上搀搀,推门来到卧室把人丢在床上。他嫌弃地拿出手帕把脸上那处唇印擦拭干净,才给孟文禄脱了鞋子推上床。正想关灯离开,又怕他半夜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于是把他又往里挪挪,倒了杯水放在他那边床头柜收拾了睡下。
半夜孟文禄迷迷糊糊地叫着渴。杜荫山扶着他把水送到嘴边。他喝了水又睡去,下意识靠着人,像极了小时候的弟弟怕黑粘着他。杜荫山捋了捋他那头刺手的短发,几天不见还是那么扎手,而后心情复杂地搂着人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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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孟文禄睡得并不稳,翻来覆去的。没一会儿,杜荫山就感觉身上压了不轻的重量,另有一双手四处摩挲,钻进衣物里焦渴地触碰皮肤,还狎昵地在人胸前抓揉。杜荫山想到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