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主控被皇叔g批/小皇帝被皇叔当成母妃
“陛下,这是您要的惩罚,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李拓不为所动,把李儒按在身下,抽插的力道稍缓,轻声细语地教导着临阵退缩的小皇帝。
李拓在小皇帝的哭喊中一下肏得比一下狠,从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里退出又挺入。每进出一下,李儒就颤抖一下,每一寸肉壁都在饥渴地挽留肉棒,花穴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淫水,肉棒在猩红的肉道内来回进出,插出淫水阵阵。
“嗯……哈啊啊,啊哈!里面,痛……好奇怪!”腰部不自觉顺着皇叔猛烈抽插的动作迎合,大肉棒撞进那里的剧透痛感经过适应转化成了某种无形的强烈刺激,背德混合着快感一起激起了李儒内心深处,隐秘的渴望。
如果皇叔一直插到里面,撞到里面的嫩肉,光是想想,李儒就情不自禁地深深喘息。
他会死的吧?
李儒没来得及考虑,悄悄挺立的小肉棒就被摄政王抓在手里,身上每一个痒处都被很好地抚慰了。
李儒身子一软,几乎要化为一滩春水流走,无法克制自己的嘴巴发出淫荡的请求:“皇叔,啊……用力干我,想要你,用力地,狠狠地插里面!”
“皇叔离朝三月,我……嗯啊,哈啊啊啊!对……皇叔用力插,操到最里面!呜呃!好爽,感觉要去了……皇叔的,好棒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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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壁猛地收紧,李拓力道一次比一次加大,抽插越来越快速,几乎把皇帝往死里操弄。
李儒尖叫着高潮了,花穴和肉棒失禁般地喷水,大脑一片空白。紧缩的花穴里肉棒还在不断挺入,像一把捣杵,把内里尽数研磨尽净,小穴温顺地承受着接连不断地侵犯。
“呜啊,皇叔……好舒服啊……喜欢……喜欢你……”李儒喃喃着,腰背被粗暴地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
皇帝失神间想起某句重要的话被淹没在了连续不断地呻吟娇喘中,于是他断断续续,又满怀柔情地再次重复了一遍,企图他的皇叔听清。
“嗯啊……皇叔,西北,西北你一去三月……啊啊啊,别那么快,我,我……”
李拓床上的功夫显然做得很到位,每一下狠厉的肏弄都精确地顶到敏感的软肉,李儒猝不及防又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接下来,那句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许是侄子的身子过分多水好操,李拓做得分外投入,恍惚间细腻乳肉颤颤,被干得浑身通红的少年,变作了他宁穷尽碧落黄泉也寻不到的绝美女子之影。
“阿遥……”
遥是李儒母后的本名,她姓余,单名一个遥。向来待他严肃冷漠的皇叔,叫出他母后名字的那一瞬,眼神温柔得要化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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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拓好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了,他也不愿去想,他只想心里藏着的那抹白月光……几年几载的想……
真的很想很想,陪着那消逝的幻影一同埋葬。
朝堂之上,天子之下,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当年竹马青梅,余遥戏说要嫁他,他记了许多年,等了许多年,不料之后余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毅然入宫……
“拔出去,皇叔,拔出去!我会怀孕,我不要生孩子!不要,不要!”
李拓钳制着李儒的大腿,把他拉向自己,撞得肉体啪啪直响,床帐阵阵颤动。
“那就生一个,阿遥,生个只属于我们的……”
一大股灼液迸发在体内,李儒尖叫着再度攀上高潮,热泪从眼角大颗大颗涌出。接着他如同死了一般安静下来,脑子恍恍惚惚,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至于那句未能说出的话,不过是自作多情,不值一提。
日!他这辈子果然最雷替身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