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

    图你…

    我吻上他的唇，然后咬破他的唇角。

    一丝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肉偿。

    顾临渊浑身一僵，眼中的光暗了又明。

    夜空中，大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我们身上的灰烬。

    火光中，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我不知道他信了几分，但这只是开始。

    为了改变他的命运，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甚至是——我自己。

    2

    弹幕与真相

    我拖着行李箱，带顾临渊走进城中村狭窄的巷道。

    空气中弥漫着下水道的腥臭和晚饭的油烟。

    顾临渊停下脚步。就住这里

    怎么，顾总住不惯我斜睨他一眼，掏出钥匙。

    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不足二十平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椅子。墙皮斑驳剥落，天花板黄黑一片。

    顾临渊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地方。我将包扔在床上，没钱了，将就住。

    他沉默半晌，将行李箱放在墙角。

    窗外传来吵闹声，楼道里有人大声骂骂咧咧。隔壁传来老人剧烈的咳嗽声。

    我拿出手机点外卖。

    顾临渊在我身边坐下，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

    龙虾套餐…四千八他眉头紧蹙。

    我漫不经心地确认订单。饿了。

    弹幕刷过：【吸血鬼！吸干反派最后一滴血！】

    【她就是想逼死男主！】

    【有钱点龙虾没钱租好房】

    我无视弹幕，继续刷手机。半小时后，外卖到了。

    我拎着包装精美的餐盒走向隔壁。

    去哪顾临渊问。

    你管得着吗我头也不回。

    隔壁门几乎与我们的一样破旧。敲门后，传来虚弱的来了。

    门开了条缝，露出老人布满皱纹的脸。

    老徐，我给您带了晚饭。我晃了晃手中餐盒。

    老人咳嗽几声，慢慢打开门。

    又麻烦你了，知意丫头。

    我走进去，发现顾临渊跟了过来。

    老徐的屋子比我们的还要简陋。墙上贴满老旧照片，桌上散落着药瓶。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老徐眯着眼打量顾临渊。

    朋友。我简短回答，摆开餐盒。

    龙虾的香气顿时充满房间。

    老徐脸上现出惊喜。这么贵的东西，使不得啊。

    您尝尝，医生说您需要补充营养。

    顾临渊静静站在一旁，目光在我和老人间来回。

    突然，天花板传来滴答声，一滴水落在地上。

    老徐叹口气。又漏了，修了好几次都没用。

    顾临渊主动开口：我看看。

    他拉来一把椅子，踩上去检查漏水点。不过几分钟，他竟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开始修理。

    小伙子懂这个老徐有些吃惊。

    以前在工地做过。顾临渊简短回答。

    我看着他熟练地操作，心中微动。这是原著中没有的剧情。

    半小时后，漏水解决了。

    老徐感激地拉着顾临渊的手。谢谢你啊，小伙子。

    举手之劳。顾临渊语气平静。

    老徐突然想起什么，颤巍巍从床下拿出一个旧盒子。

    你长得像我一位老朋友。他翻找着，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顾临渊。

    顾临渊接过照片，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