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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耳光/“我爱你”(1是扶她)
或者海尔或者怎么样无所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我直接弄破你的处女膜,你流血撕裂我也不会管,而且我也带了避孕药。”

    她在杜兰逐渐惨白的脸色中,晃了晃淡紫色的药剂,但又调转语气,像是爱人耳语一样替对方理了理碎发,“但是如果你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实话装下乖的话,我会好好给你扩张,也会给你松绑,不过避孕药还是要打的。”

    她捧着杜兰好不容易因为骨相改变才有点肉的脸,紧盯着对方,她只看到了一瞬间的有犹豫,对方就说出了最无趣的回答。

    “我,我刚刚说的就是实,实话,你怎么做是,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不知道是避开的目光还是那句无所谓,凯伦没来由的烦躁,被忤逆的恼怒和这份不爽交织为了不留情面的一顶。

    “啊——!呜……!?”杜兰刚要发出痛呼,脸上挨了不轻的一下,微左侧的脸被直接打到了另一边。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不能好好说点好听话的话,就不用说了。”凯伦在杜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微微发烫的面颊,“也别想着移开眼睛,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上,你也可以继续这么干——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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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兰第一次体会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她以前也爱哭,但是,大部分是因为委屈或者疼痛,因为恐惧而哭这种事,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本不应如此。但凯伦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而她几乎没有逃跑的余地,还隐隐刺痛的脸颊和下体提醒着她方才的经历,她可以合理的认为,如果她真的还像一开始一样,凯伦真的会让她付出什么代价——比如牙齿,眼球之类的。

    凯伦也没再搭理杜兰,只是无声的挺动着腰,将堪称凶器的东西插入又抽出,被稀释的淡粉的血刺痛了她,提醒着眼前人的不配合。

    于是她抬头和杜兰对视着,看着对方极力咬着唇,防止露出呻吟,梗着脖子控制在一个不至于歪头的角度。

    至少还算听话,凯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不过她在杜兰哀求的目光中拾起了被遗忘的遥控器。

    “嗯……啊——!”不受控的,杜兰弓着腰,向右边歪仰着头达到了高潮。尽管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点,还没等她调整好表情摆正脑袋,右边脸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杜兰甚至能尝出来腮边血腥味。

    眼泪也是那时候夺眶而出的,如果说被恐吓欺负这种事她过往经历过,那这种挨耳光的情况就几乎是没有过的。恐惧和委屈填满了整个胸腔,逼迫她只有深呼吸才能勉强呼吸,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说不出话,除了被哭腔和结巴淹没的道歉和不住地摇头以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求您,您了,我不会再——不要!别……呜……”

    凯伦没有回答杜兰车轱辘话的哀求,残忍的把阴蒂上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看着杜兰刚要做出保证就被迫又在不应期期间来了轮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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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连敬语都用上了啊,”凯伦没有改变遥控器的振幅,反而又抚上了杜兰的唇瓣,看着她的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滑入幽黑的发丝,只能极力扼住喉头的尖叫却失败,“看着真可怜啊,杜兰,如果你以前没干过那些事情的话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个人渣了呢。”

    杜兰现在连辩解的力气都消失了,她恨不得凯伦现在剜去她的声带,这样她还可以轻松一点,而不是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你现在还是那两个选择,杜兰,要么还是我现在这样横冲直撞顶进去你的宫口,要么听话一点,我今天不进到最里面,嗯?”她俯下身,赤红色的发丝挠的杜兰痒痒的,还借此轻轻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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