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无奈地笑着，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来自对桌的视线。

    “既然来了，我就先告辞了。唉……年纪大了，中午就爱多睡一会儿。”

    夫人适宜地打断了寒暄，缓缓站起身，在管家的搀扶下上了楼。这些时间还是留给年轻人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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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母亲离开后，这才发现眼前的表情有些勉强，屋内的气温是恒定的，他不该出那么多汗。

    “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伸出手，试图探到他的体温，却被他在半途中拦截住，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之大就像是要捏碎他的手骨。

    “松手，好痛。”

    &抬起双眸，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与记忆中的金发少年相重合，头脑在那一瞬清醒过来，也在他那一刹的愣神时抽回了手臂，手腕处的指痕泛红。

    “……”

    “我在啊，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给你瞧瞧。”

    一颦一笑，就像是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只是褪去了年少的青涩。

    &承载着如同洪水般涌向自己的记忆，残缺的、混乱的、无序的，就像是走马灯被碎成了无数的碎片，一条条断断续续的片段在他的脑海中无序地闪过，但每一条里都有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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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晃着站起身，单手支撑在桌面上才勉强能够稳住身形，一步一步，他站在了的面前，抬手抚上他的脸侧，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描摹着轮廓。

    “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阵无语，拉着他摸着自己脸的手，扶着他的双肩将他按坐在椅子上，“你坐着别乱跑，我去给你找医生。”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拉住了他的手。

    “是你像他，还是说你就是他？”

    &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上了那对深蓝的眸子，不似平时那般深如潭水，这一刻仿佛能一下就能看穿。真奇怪，对视的那一刻开始，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谎话。

    “像谁啊？”

    他反抓住的手，重新贴回自己的脸庞，分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笑着，居高临下地看向那双蓝眼睛——那个反复出现在梦中的眼睛。

    “像你在模拟厅杀掉的那个克隆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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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刻，金发的少年与眼前的伯爵相重合，也找回了他的。

    “公爵大人，你的眼睛好悲伤。”

    &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滚落，轻轻地一吻印在了的眼角，尝到了同样滚烫的苦涩。

    “对不起……”

    “因为什么？”

    “我违背了承诺，我说过我不会忘记你，可我还是忘了。”

    “事实证明你依旧能爱上我，所以那些承诺早就不再重要了。”

    两人紧紧相拥，失而复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