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
了。唐道晴方才说的那些,正是晏世凉想听的,丝绸玉器听着利润丰厚,可实际上是最难做的,稍有磕碰都不得了,何况西面水路水流湍急,陆路又坎坷。只怕付老爷做这个生意,若没唐道晴的经验,只怕他只赔不赚。
“乖真聪明”晏世凉摸着唐道晴微微发烫的腕骨,就像是把玩一枚微温的白玉,他挨过来,在人耳边低声笑着说:“我准你自己摸摸”
唐道晴听了,也不说什么,他已被灼热的情欲逼得要疯却不得痛快,晏世凉这隔靴搔痒的挑逗他尤嫌不够。于是,晏世凉的手刚刚离开,唐道晴就有些着急地抚摸上自己的龟头,在那窄勾间磨蹭,却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按捺不住淫叫出声。他在桌下敞着腿摸着自己,却迟迟碰不到他最心痒难耐的地方,女穴和后穴都饥渴得不行,张合着流水却得不到抚慰。唐道晴被磨得不上不下,竟然是在晏世凉把手指抽离的那一刻,鬼迷心窍地用大腿夹住晏世凉的手指,抬起腰来挽留似的用女逼蹭湿了晏世凉的手指。他湿漉漉的眼睛难耐地望了一眼晏世凉,似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渴求晏世凉好好抚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晏世凉笑着用指尖狠狠剐蹭了一下唐道晴湿红的女蒂,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把手上的水儿全部擦拭在了唐道晴的衣摆上。接着,他看了一眼付老爷说:“像唐少爷说的,丝绸玉器瓷器古玩都交由付老爷做如何呢?”
付老爷听了,沉思了片刻。他狡猾,不是不知道这个生意难做,他一旦做成利润之丰厚是以往的十倍。他心痒,却又怕担风险,他放不下心来,便蹬鼻子上脸地想在此之余求个更为稳妥的生意,便说道:“晏少爷爽快,只这些生意风险太大,不知这药材的生意,晏少爷可愿也让出来,由我一并做了?”
“付老爷,我将这些让给您已是看在徐先生的面子上对您十二分的忍让了。”晏世凉说着,眉毛轻轻一挑,但脸上笑意不改,心想这个付老爷真是得寸进尺,看今日有徐盛天在场就自以为压人一等,要登天了。
晏世凉看了看付老爷,又看了眼徐盛天,他说:“徐先生,您看如何?”
徐盛天瞥了眼晏世凉说:“就这样吧。药材生意世凉来吧。”
说起药材,徐盛天忽然想起晏世凉的病来,他打量了一下晏世凉,目光停在人苍白的脸上,他说:“你病怎么样了?”
“我很好。”晏世凉冷淡的回应了。
“我近年来学了些医理,不如我来给你瞧瞧。”徐盛天这么说,倒不是说他真能医好晏世凉,只是觉得气氛古怪,既然生意上的事情已经谈妥了,那么,索性换个话题,做些场面功夫。
“不劳烦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手伸过来把脉给我瞧瞧。”
“好吧。”
晏世凉推脱不过,手一抬,把西服的袖子往上一卷,露出一截苍白瘦削的手腕。他腕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说不上是什么伤了他,他疼的,他早年还未有今日,是受过一番皮肉之苦。徐老爷看了,皱了皱眉,却没有碰晏世凉,本是说给人把脉,但看了一眼,又手一挥,作罢了。
晏世凉把袖子放下来,他坐回椅子上,唐道晴坐在一旁,徐盛天和晏世凉的对话他听了,又好像没听,手还磨着自己的穴。而这时候,晏世凉挨过来,在他耳边冷冰冰地低声说道:“唐少爷就这么渴?还在玩自己的鸡巴?”
唐道晴不回话,他还是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色。他咬了一截衣袖在嘴里,唐道晴隐忍着喘息,含不住的涎水把布料润湿。
“唐少爷今天表现不错,回去我给你点奖励如何?”晏世凉轻轻在人耳边吹了口气。
晏世凉原以为唐道晴会恨自己一眼然后喊他滚,可唐道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