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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吧她突然提高了声音，眼里带着怒火，你真信他的鬼话

    我不信。我说，声音低沉，但透着压抑的怒火，但我觉得，我更信事实。

    那天的晚上，我回到家，屋里黑得像一口枯井。

    我站在门口，愣了几秒，才拿出钥匙开了门。屋子里静悄悄的，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就像我现在的脑子里一样，空荡荡的，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脑子里全是她的脸，还有她弟弟那挑衅的表情。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怎么捋都捋不清。

    第二天，朋友打电话约我参加个聚会。我本来不想去，但电话里那哥们儿的嗓门太大，吵得我头疼。

    你小子最近怎么回事整天不见人影，出来喝两杯啊！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大得我耳朵发麻。

    没心情。我低声回了一句，心里只想一个人待着。

    别他妈整这些没用的！你再这样，咱们兄弟情谊可就到此为止了啊！他威胁道。

    知道了，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吧。我敷衍了一句，挂了电话。

    聚会那天，我是被朋友硬拉过去的。

    包厢里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像是要把人的耳朵震聋。一群人围在舞池里摇头晃脑，叫得跟疯了似的。我站在角落里，手里拎着一罐啤酒，眼神空洞地看着前面。

    那些人闹得越欢，我心里越烦。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罐，只知道自己越喝越烦，越烦越喝。脑袋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我浑身燥热，却又冷得像被丢进了冰窖里。

    你怎么了，兄弟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站在我身后。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头发简单挽了个髻，眼睛倒是挺亮，看上去挺有精神。

    我没怎么。我随口回了一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装了，你这样子一看就是出事了。她盯着我，眼神里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探究。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是啊，我这副样子，谁看不出来我出了事我出大事，出天大的事。

    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盯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还有几分自嘲，我被我未婚妻背叛了。她爱上了我弟弟。

    ……她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然后呢

    然后我冷笑一声，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扯了一下，然后然后我他妈就成全了呗！你说是不是

    ……她没再说话，但眼神里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不想再问了。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呢我问她，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你呢你也是来这儿找乐子的

    算是吧。她耸了耸肩，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我觉得，这儿挺无聊的。

    无聊我嗤笑一声，这儿要是不无聊，那就是精神病院了。

    你挺有意思的。她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喝得有点多。

    朋友拉着我送我回家，但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自己能回去。

    其实，我知道自己不能回去。那儿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也没脸回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脑子里全是她的脸。她的笑，她的眼神，她的冷漠。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