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烫。

    夜枭要的是活体密钥。

    他带着她将准星移向自己太阳穴，

    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违抗指令的

    谢珂想起实验室爆炸那夜，监控屏幕里少年蜷缩在培养舱的模样。

    那时她奉命清除实验体，却在触碰操作台时，鬼使神差地改写了自毁坐标。

    子弹穿透糖盒爆开的薄荷粉尘中，杨文突然咬破她染血的指尖。

    基因药剂在唾液交融间沸腾，他们后颈的电子纹身绽放出并蒂莲的图腾。

    这是第几次轮回

    谢珂在剧痛中攥紧他后背衣料，

    每次你记起我的眼睛，他们就会重置时间线...

    第八章

    痛觉情书

    便利店休息室弥漫着碘伏气味，谢珂缝合伤口的银针在杨文脊椎游走。

    每当针尖触及记忆阻断器的植入点，他肩胛就会浮现淡金色的古代情诗。

    这是秦代方士为私奔恋人研制的咒文。

    她将酒精棉按在他渗血的唇上，

    疼痛每加深一分，记忆就复苏一寸。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播放着肖邦夜曲，杨文翻身将谢珂压进沙发阴影。

    两人交错的呼吸间，他按下接听键贴近她耳畔：

    嘘，父亲在听。

    电话那头的质问声与谢珂的心跳共振，杨文的拇指摩挲着她锁骨下的烙印，在挂断前对着听筒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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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找到她了，正在亲自...审问。

    第九章

    电流情痂

    通风管道弥漫着铁锈味，谢珂的膝盖卡在杨文腰侧。

    追捕者的手电光在下方交错，她发梢滴落的汗珠正坠在他喉结凹陷处，摔碎成带着松香气息的星芒——那是他昨夜替她缝合伤口时，消毒酒精里混着的龙涎香尾调。

    呼吸频率乱了。

    杨文用气音说，掌心贴着她后腰被铁皮划破的衬衫裂口。

    监控器红光扫过的瞬间，他突然含住她耳垂上晃动的蓝宝石耳钉，金属表面倒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

    谢珂的指甲掐进他肩胛，那里有块皮肤正浮现烫金纹路。

    当追兵的军靴踏上他们头顶的管道时，杨文突然咬破舌尖抵开她齿关。

    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的瞬间，通风系统突然过载，整栋建筑的照明陷入黑暗。

    那不是吻，是基因密钥的暴力破解。

    谢珂尝到他口腔里残留的薄荷药剂，与自己血液中的纳米机器人产生链式反应。

    他们相贴的肌肤下窜过蓝色电弧，在肋骨与肋骨的间隙里，生长出缠绕的电子神经束。

    第十章

    镇痛剂谎言

    地下诊所的紫外线灯管嗡嗡作响，杨文将谢珂按在CT机上处理肩枪伤。

    造影仪扫过她心脏时，显示屏突然跳出一串基因图谱——他们的端粒体缠绕成双螺旋形状。

    麻药不够了。

    他握着手术刀的手背浮起青筋，指腹却轻轻摩挲她锁骨下方新结的血痂。谢珂突然拽过他的领带，把止痛针剂推进自己颈动脉：

    这样你就能......

    针头拔出的瞬间，她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

    杨文手中的镊子当啷落地，造影机投射的光斑里，他们的影子在墙上交叠成基因链形态。谢珂尝到他皮肤下的苦涩，那是记忆阻断剂在唾液酶作用下的二次发酵。

    你在哭。

    她舔掉他眼尾的生理性泪水，电子义眼却开始不受控地回放监控录像——七天前的雨夜，这个男人在解剖室捧着她被替换的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