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链条包甩飞出去。五支装口红的金属外壳撞击地砖，其中一支玫瑰金管身裂开，露出微型注射器。安保人员按住她时，我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抗抑郁药瓶，透明胶囊在追光灯下裂成两半，蓝紫色粉末飘散在空中。

    这种改良版河豚毒素，发作时很像心脏病。我对着直播镜头摇晃药瓶，余光瞥见顾明城正在拆解演讲台，不过苏总监可能不知道，霍氏实验室的解毒剂三天前刚通过FDA认证。

    顾明城突然抄起拆下的金属支架冲向霍深，却在半路被电流屏障击倒。他定制西装炸开的瞬间，藏在衬里夹层的照片雪片般纷飞——全都是我不同时期的偷拍照，最早那张穿着裙的，正是五岁生日被养父撕毁的写真。

    林小姐要不要解释下这个霍深从满地狼藉中捡起亲子鉴定书，99.99%的匹配率在聚光灯下灼人眼目，或者我该称呼您，霍晚小姐

    全场哗然中，我扯开衬衫领口。银色细链上坠着的银杏叶吊坠，与霍深西装口袋露出的怀表链交相辉映。大屏幕突然切换至产房监控，1998年圣心医院的护士正将两个女婴贴上不同颜色的标签，穿白大褂的顾父将我们调换时，我腕间的银杏胎记在手术灯下泛着淡金。

    不可能！顾明城撕开衬衫，露出后腰的月牙形疤痕——正是录像中另一个女婴的胎记，我是顾家独子！

    霍深突然轻笑出声，他解开袖扣露出小臂的条形码：顾董没告诉你，霍氏继承人出生时都会植入基因芯片激光扫描仪扫过我的银杏胎记，空中浮现出三维基因链模型，与霍氏祖祠供奉的族谱完美契合。

    第五章

    真相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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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氏股东大会的环形会场里，我踩着星空蓝高定的碎钻裙摆走向主位。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尖，那些藏在暗处的视线仿佛要将我剖开。顾父的金丝楠木拐杖杵在电梯口，他今天特意换了黑色唐装，胸口的翡翠龙纹扣泛着阴冷的绿。

    林小姐以为换个爹就能翻身他浑浊的眼球爬满血丝，像极了实验室里那些注射过量的猩猩，霍家二十年前就不要的赔钱货......

    我摘下珍珠耳环扔进垃圾桶，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会场格外刺耳：顾叔叔还记得张美玲护士长吗牛皮纸袋里的澳门赌场筹码叮当作响，您当年给她的两百万封口费，连本带利都在拉斯维加斯输光了。

    霍深突然打开全息投影，1998年产房监控的修复画面让所有人屏息。顾父将两个女婴贴上红蓝标签时，张护士长正往输液瓶里注射不明液体。当穿白大褂的顾氏研究员抱走蓝标女婴时，我腕间的银杏胎记在手术灯下泛出诡异金芒。

    用霍家基因做抗癌药人体实验，真是好算计。我将U盘插入终端，二十年前的实验数据倾泻而出。视频里被注射基因药剂的猴子浑身溃烂，最后化作血水渗入防弹玻璃的缝隙——而这样的实验室，此刻正在顾氏制药的地下三层运转。

    顾父突然癫痫般抽搐，假发套脱落露出布满脓包的头皮。霍深用激光笔点开医疗档案：顾董三年前确诊胶质母细胞瘤，才会狗急跳墙吧屏幕上滚动的X光片显示，他大脑里的肿瘤已经长出人脸轮廓——正是当年被他害死的霍氏前董事长。

    抓住她！顾父嘶吼着拍碎呼叫器，六个黑衣保镖破门而入。他们戴着HY编号的金属臂章，瞳孔泛着不正常的金褐色。为首的HY-009挥拳袭来时，我扬起手腕的银杏胎记，纳米级防护膜突然迸发强光——这是今早霍深亲手为我涂上的香水。

    当保镖们捂着眼睛惨叫时，大屏幕突然切换成实时热成像。顾氏别墅的地下实验室里，二十个胚胎培养舱正在冒烟。穿防护服的技术人员撞破防爆玻璃，他们的皮肤像融化的蜡像般剥落——这正是顾家偷取的抗癌基因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