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急切地说,我的人找了五年才...我现在必须过去。等我回来,我会解释一切,我发誓。
俞婉清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滚。
婉清...
滚啊!她抓起桌上的文件砸向他,去找你的复仇对象吧!
祁沐城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远,随后是引擎轰鸣和轮胎碾过雨水的声音。俞婉清滑坐在地上,抱紧双膝,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声哭泣。
天色渐亮时,俞婉清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机械地收拾行李,订了最早一班飞往新加坡的机票。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祁沐城,还有数条短信:
事情很复杂,给我机会解释
你父亲当年是被陷害的
求你别做任何决定,等我回来
最后一条是两小时前发的:我找到证据了,你父亲是无辜的。等我,小鱼。
小鱼。这个童年昵称此刻像刀子般扎进心脏。俞婉清将手机扔进行李箱,却在抽屉深处摸到一个绒布小袋——里面是她从福利院带出来的唯一纪念品,半块心形挂坠。另一半,当年她送给了木头。
犹豫片刻,她将挂坠放在茶几上,旁边是留给祁沐城的字条:我曾以为你找回了小鱼,原来你只是想杀死她。
关门声在空荡的公寓里回响,如同一段感情的丧钟。
与此同时,市立医院重症监护室外,祁沐城正与一位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低声交谈。男子面容憔悴,但眉眼间依稀可见与俞婉清的相似之处。
她...恨我吗俞成峰虚弱地问。
祁沐城摇头:她只是不知道真相。我会找到她,解释一切。
老人递给他一个泛黄的信封:这里有当年我被陷害的证据,还有...我给小鱼写的信,每年一封,虽然不知道寄到哪里。
祁沐城接过信封,手机再次拨打俞婉清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他的心脏。
我得去找她。他站起身,方阳会照顾您。
回到别墅已是正午,祁沐城一进门就感觉到异样——太安静了。书房里,所有文件都整齐归位,只有茶几上那半块心形挂坠和字条证明俞婉清来过。
祁沐城拿起挂坠,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二十年前他没能保护她,二十年后,他又一次失去了她。
电话铃声打破死寂,是方阳:祁总,查到俞总监的航班信息了。她...今早飞往新加坡了。
祁沐城望向窗外,雨已经停了,阳光刺眼得让人流泪。他轻轻摩挲着那半块挂坠,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准备飞机。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我去把她追回来。
第8章
重逢的曙光
新加坡滨海湾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俞婉清站在35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繁华景象。六个月了,她已经成为亚太区最年轻的投资总监,工作成绩有目共睹,但眼底的那抹阴郁却从未消散。
俞总监,会议五分钟后开始。助理在门口轻声提醒。
俞婉清点头,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镜面玻璃中映出的女人剪了利落的短发,妆容精致,眼神锐利——一个完美的职场精英形象。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枚从不离身的半心挂坠正藏在衬衫之下,贴着心口的位置,时不时传来冰凉的触感。
会议室里,项目汇报正在进行。俞婉清机械地记录着要点,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那个雨夜。祁沐城最后发给她的短信说找到了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是真的吗父亲真的还活着吗
俞总监您对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
同事的提问将她拉回现实。俞婉清迅速调整状态,提出了几个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