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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林深没有说话。

    他望着观测台顶的布幡——方才还向南飘的布带,正缓缓转向东方。

    木板上十月十八那栏,炭笔的痕迹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江风卷着烟雾扑来,他尝到了铁锈味,那是黄盖船上士兵的血。

    先生小书童扯了扯他的袖子。

    林深摸出怀里的炭笔,在风向那栏重重地划了一道线。

    布幡还在转动,东,东南,像根针在扎他的神经。

    他想起现代写代码时,总有一个隐藏的bug在最后关头跳出来——现在,这个bug叫东风。

    去喊子敬。林深把木板塞进书童怀里,让他带所有记录水位的兵卒,来观测台。

    江对岸,黄盖的火船已撞上连环战船。

    林深望着那片火光,突然听见观测台的木柱发出轻微的响声。

    布幡终于定住,指向东南方。

    他摸了摸腰间的木板,上面新刻的痕迹还带着炭灰,像一道未写完的代码——而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第3章

    数据分兵破连环,压力之下求胜机

    当观测台的木梯被踩得咯吱作响时,林深正用炭笔在第三块木板上画交叉线。

    书童带着鲁肃跑了上来,身后跟着五个抱着绢册的士兵——那些绢册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近三个月长江的潮起潮落、水流速度,这是他让子敬派专人每日记录的。

    八月十五,水位上涨三尺。鲁肃擦了擦汗,抽出最上面的一卷,九月初七退潮,水流速度减至半刻一里。

    林深的手指在木板上飞快地敲击着。

    在现代制作气象模型时,他总是将云图、气压、湿度拆分成数据点;如今这长江上的风、水、船,何尝不是另一个需要拆解的系统呢

    他抓起笔,在东南风一栏画了个圈,又在连环船间距下面写了一串数字——那是今早用望远镜数出来的,曹军每两艘锁在一起的船间隔三丈七尺。

    子敬,他突然抬起头,借你的算筹用一下。

    鲁肃递过竹筹,看着他把筹子摆成三列:左边是火船的速度,中间是东南风的推力,右边是连环锁的铁索承重。

    林深的指甲掐进了掌心——现代程序员调试代码时总爱转笔,现在他只能掐自己。

    当最后一根筹子落下时,他突然笑了,笑得书童和鲁肃都打了个冷战。

    分兵。他把木板拍在栏杆上,分成五队,每队二十艘走舸。一队撞击左舷第三根锁,二队绕到船尾烧帆,三队……

    且慢!鲁肃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走舸本就轻便,分成五队岂不是更弱了

    林深指向江对岸。

    曹军的连环船像一条黑色的巨蟒,首尾相连,弩楼里的士兵正往箭壶里装填火油。

    连环锁的死穴不在于船的坚固,而在于铁索密集。他用炭笔戳着木板上的数字,每根铁索承重三百斤,三艘船连环起来就是九百斤。如果五队同时撞击不同的位置——他猛地划下一道线,铁索断裂,力量分散,巨蟒就变成了蚯蚓。

    鲁肃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

    观测台下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周瑜的黑色披风首先映入眼帘。

    先生让我调配的走舸,已经在码头等候。他扶剑跃上台阶,目光扫过木板上的算筹,只等您说怎么用。

    林深指了指东南方的布幡:风从东南方向吹来,火船借助风势冲得很急,可连环船吃水深,转向慢。他抓起鲁肃的算筹重新排列,五队走舸分三路:左右两队贴着江滩行驶,借助芦苇遮挡视线;中间一队直插连环船的腰部——他突然攥紧算筹,撞击锁时喊号子,三息之内一起行动。

    周瑜的手指在剑柄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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