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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突然炸响。来电显示颜总，我瞬间清醒。

    出什么事了我接起电话，听见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顾墨城...颜如玉的声音有些发抖，他刚被税务局带走问话了。

    我腾地坐起身，电脑屏幕的冷光打在脸上。系统界面正显示着一条新消息：【顾氏集团税务危机爆发，原著剧情偏离度45%】。

    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颜如玉的公寓位于市中心最贵的地段，却冷清得像样板间。她开门时还穿着白天那套西装，妆容精致，但眼睛里的慌乱出卖了她。

    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开着，页面停留在财经新闻：《顾氏集团涉嫌巨额偷税漏税，股价暴跌30%》。

    我刚和父亲通过电话。她机械地倒了两杯威士忌，酒液在杯中晃动，他说...颜氏必须和顾氏切割。

    我接过酒杯，观察她的表情：这不是好事吗你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婚约了。

    但我...她拿起手机，手指悬停在通讯录上，我应该给王局长打个电话，他欠颜家一个人情...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威士忌洒出来，浸湿了我的袖口。

    颜如玉，我直呼她的名字，看着我。顾墨城值得你救吗

    她的睫毛颤动得像受伤的蝴蝶翅膀：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我夺过她的手机，是习惯是责任还是你觉得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划开她的防御。颜如玉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你不明白...她声音低哑，我们两家...

    我不明白什么我打开手机相册，调出早就准备好的截图，不明白他一边用你们家的关系网，一边和兄弟群聊里叫你冷血女魔头

    颜如玉的脸刷地白了。屏幕上清晰显示着顾墨城和朋友的对话：【颜家这块垫脚石真好用】【要不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谁受得了那种女人】。

    这些...你从哪里...

    商业间谍基础课。我笑了，你给我的权限能查到很多事。

    她伸手放大图片，指尖微微发抖。我看着她读那些侮辱性的话语，看着她下颚线越绷越紧，最后啪地锁上屏幕。

    我以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至少是互相尊重。

    我坐到她身边，威士忌的泥煤味萦绕在我们之间：颜如玉，你比顾墨城强十倍。没有颜家，他什么都不是。

    一滴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她迅速擦掉，像擦掉一个错误。

    我需要...三天。她站起身，背影挺得笔直，三天别来找我。

    我知道这是逐客令，但也是她第一次为自己划出界限。离开时，我在她门口放了一杯醒酒茶——根据我的观察，她每次应酬回来都会泡这个。

    系统提示闪烁：【颜如玉自我意识觉醒度50%】。

    第一天，我买了她最爱的黑糖波波奶茶放在前台。秘书安娜偷偷告诉我，颜如玉一整天都关在办公室里，拒接了所有电话。

    第二天，我带了一叠打印出来的流浪猫照片。颜如玉曾经在茶水间说过想养猫，但顾墨城对猫毛过敏。安娜说颜总今天见了两个客户，但全程心不在焉。

    第三天，我准备了一份详细的颜氏集团优势分析报告。刚走到大楼门口，就被三个黑影堵在了地下车库。

    程普通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南宫烈倚在他那辆劳斯莱斯上，顾墨城和司徒狂站在两侧。三位霸总难得齐聚，活像什么破产版复仇者联盟。

    各位老板...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这